“哎呀!”正在兴头上的王妙可遭此突变,尖叫一声后赶紧将身子往旁边缩,阿邦死咬不放,两排门牙像蟹脚一样死死的钳住她的阴阜,直到被她一拳揍开。逼开王妙可后,阿邦身上压力骤减,再看那秒表,已经走了32秒了!阿邦大叫着在黑箱内一顿乱踢,反正现在双方都是两眼黑,论近身蛮打那小家伙自然不是对手。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最新的免翻地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邮箱:bijiyinxiang@gmail.com 谁曾想箱内竟亮起了两道微弱的荧光,照出了一丝光明。原来王妙可的手上已‘变出’两根魔术棒,棒上涂了荧光粉成了她照明灯,碧绿的弱光照在她萌萌的小脸上,却又是一番怪异无比的味道,那棒头上磨得尖锐透光,必是穿金的利器。那根亮闪闪的魔术棒在她手里舞出了道道荧光圈,护住了自己的周身,让阿邦不敢出腿。她也摄于阿邦的猛腿,不敢在狭小的空间内贸然下手。 双方就这么僵持了一会儿,谁也不想第一个出手,时间一秒秒的流逝。王妙可看看秒表,数字已经到了55秒了,她嘿嘿一笑,手心在唇边碰了一下:“撒由那拉咯~~”魔术棒虚晃一枪后,便打开了箱底的暗格钻入了地下,留下阿邦一人锁在箱内。 “小魔女,哥出去后非痛宰你不可!”阿邦咒骂,努力稳下抖动的手,将钞票折成条状塞入锁眼内。时间毫不留情的一秒秒过去,阿邦满头大汗地试着开锁,纸币开锁只在网络视频中看过,谁知道管不管用,不过这次不管用也没处说理去了。他瞥了眼秒表,58秒!与此同时,“咔”锁铐终于开了!他不顾一切的冲向王妙可逃生的暗格,耗子一样钻进了地下,合上暗格盖的一刹那,阿邦明显感觉到上方的箱子一阵微微的震动。 阿邦在狭窄的地道内爬着,地道内分叉极多,都不知道通往哪里。阿邦嗅了嗅,似乎又闻到王妙可那青葱少女独有的体香,想必是刚才那一番‘爽擦’让她体内的雌性激素大量分泌,体香也挥发的更多了,导致她爬过的地道内还留有余香,阿邦猎犬般竖起鼻孔,一路顺着王妙可的体香嗅去。 地道内,阿邦四脚并用的追击着,已能听到前头的‘沙沙’声。他大喜过望,大手一伸使劲的抓去,抓到一条裹着丝袜的女人小腿。“啊!”王妙可小声一叫,很镇定的一缩腿,丝袜小腿在阿邦手心里就像泥鳅一样溜了出去,阿邦的手顺着她的小腿一路滑下,直到卡在了高跟鞋上。 王妙可欢叫道:“送给怪蜀黍了呐!”脚跟一提,从高跟鞋内拔出了她的白丝小脚,来了个金蝉脱壳,转眼间就溜上了一个暗格,只留下一只高跟鞋在阿邦手里。“小家伙别跑!”阿邦拎起高跟鞋,挪着屁股也钻出了暗格。 阿邦钻出暗格,原来已是舞台的幕后,只见王妙可正单脚撑地往舞台前跳去,阿邦不管三七二十一冲她后背飞起一脚,那王妙可灵活异常,小兔子一样左蹦右跳一溜烟的跳到了台前。阿邦怒气冲冲的掀开幕布追到台前,却被数道聚光灯照的睁不开眼了,只听到观众们的哄堂大笑。底下的暴哥看着阿邦的落魄德行,也跟着观众一道大笑起来:“好你个阿邦,玩个魔术都被急成这熊样!哈~~!”一旁的陈瑶则暗暗冷笑,气定神闲的翘起二郎腿,继续欣赏着这场特殊的‘猫捉老鼠’。 回到舞台,王妙可又恢复了神气,虽然她不愿公然的干掉阿邦,但她知道阿邦也绝不敢公然的对她下手。她光着一只脚蹦到阿邦面前,故作可怜兮兮的求道:“主人主人,把鞋子还我吧-----呜呜~~” 底下几个愤青观众坐不住了,拍着椅子大喝起来:“小日本真变态!” 王妙可也趁势逼道:“主人哦,你这样脱女孩子的鞋是很没有礼貌的行为哦!如果大叔喜欢,等结束后我可以送大叔一双呀。” 看着眼前这鬼灵精怪的小魔女,阿邦恨不得立刻将她一把捏死。但转念想到,底下还坐着几百名观众,要是就这么公然翻脸行凶,警察一到自己也难以脱身,既然‘魔术互动表演’这层面纱还没彻底捅破,不如就先这么玩着,再寻机除掉这个小魔女。想到这,他平缓了下脸色,将手中的高跟鞋递了出去。 “不行,谁把我脱掉的,谁就得帮我穿上~~”王妙可伸出一只丝袜小脚,撒娇的说。 “你自己不会穿啊!” “我就要你替我穿,嘻嘻,我就要,我就要。”王妙可晃着脚丫子嗲声嗲气的酥道。 阿邦压低了嗓子:“小家伙,你玩够了没有?!” 王妙可凑近耳边,轻声细语道:“还没有…刚才箱子里那样真舒服…”她止住阿邦欲动的手,继续道:“你还是陪我玩好了,不然,你底下的朋友今天也得死----还有,我喜欢你跪着为我穿上~~” 如今受制于人,不得不低头,阿邦强压住心头怒火,极不服气的单膝下跪,捧起了她的一只小脚。如果说上次为朱丽颖穿鞋是心甘情愿,那今天便是一万个不愿意为这个小魔女穿鞋。 “等等,嘿嘿嘿~~我脚酸了,你先帮我揉揉木~~” “你!”阿邦被这鬼灵精怪的王妙可搞的没办法,只得替她揉起脚来。王妙可纤肉满满的丝袜脚在阿邦的大手中柔似无骨,带着体温捏在手里像一块刚刚出笼的松羔,那层薄如蝉纱的白丝袜,隐隐约约透着里头的细白嫩肉,将小女孩的秀气小脚塑造的玲珑毕显、诱人犯罪。可此时阿邦提不起丝毫性趣,提防她还会想出什么花样来整自己。 “好了没有啊?”半分钟后阿邦抬头问。 王妙可享受地点点头。阿邦见状赶紧拿起高跟鞋往她的脚尖套去,可她又把脚尖调皮的扭到另一边,如此反复的左右扭摆,让阿邦根本没法给她穿上。 “你还穿不穿啊?” 王妙可居高临下摸摸阿邦的脑袋,“主人的动作太~~粗鲁了,给女孩子穿鞋要轻轻的,柔柔的~~嘻” “好,好,好,大小姐请穿鞋!”阿邦毕恭毕敬的一手捧着她的脚,一手端着高跟鞋轻轻的将鞋头套在她的脚尖上,再小心翼翼的将整只脚装进鞋内,生怕弄疼了她。大功告成,阿邦感觉就像过了有一个小时。 王妙可穿好鞋,朝阿邦扮了个鬼脸,又蹦蹦跳跳到舞台边缘,对着底下观众做了个‘继续’的手势,意犹未尽的观众在她煽动下再次瞎哄起来:“再来一个~~!再来一个~~!再来一个~~!”王妙可笑道:“接下来,我要和这位观众叔叔玩一个小游戏,叫猫鼠游戏,我跑他追。只要他能碰到我的胸口一下,就算他赢了,我会送他一个神秘的小礼物哦!大家说好不好?” “好~~~~~~~~~~!”可恶的观众们又是一通掌声。 “想要T89吗?”王妙可神秘的眨眨眼,“呵呵,想要就来追我呀~~~我们开始吧!”话音刚落,王妙可冲阿邦吐吐舌头,连蹦带跳到了一面白布后。阿邦连腰都来不及挺直,伸出一对鸡爪子就哇哇的跟在后面直追,“别跑!别跑!八嘎~”。只见舞台的正后方放着两面白布,两面白布之间立着一面铁墙,观众们只看到王妙可的黑影在白布后一闪,竟神奇的从墙的另一头钻出。阿邦还当是骗人的影子墙,加足马力冲去,‘梆’的一声硬响,撞了个鼻青脸肿,鼻血哗啦啦流了出来,惹得观众们哈哈大笑。 阿邦捂着鼻子猛踹铁墙,那墙可是真金十足的老铁铸成,几脚下来纹丝不动。从墙角处冒出王妙可的半个头来,开心的拍手道:“真笨真笨,脚底下有暗道都不知道,红鼻子大笨熊,啦啦啦~~” “看我不宰了你这小家伙!”阿邦绕过铁墙, 已经顾不得公共场合以大打小的恶名了,飞起一脚就向王妙可招呼去。王妙可舒展身姿,柳腰轻扭,提起鞋跟用脚尖踮地快速的旋转起来,高跟鞋的前底部在地板上拧出‘吱吱吱’的摩擦声,阿邦气急败坏的连踢七八脚,却连她一片衣裳都沾不到。尽管她的脚步眼花缭乱,不过终究是一个小女孩,腿长远不及阿邦,阿邦恶狠狠地一番追打后,一次比一次更接近了,瞅准一个时机,两脚一蹬用最快的速度朝王妙可扑去,王妙可终于躲闪不及,被他擒住了肩头!阿邦大喜过望,五根爪子一起使力,就要把她按倒在地上胖揍一顿,但令他惊奇一幕又发生了:只见王妙可小巧玲珑的身子一扭摆,像只小松鼠一样从披风里钻了出去,就是一闪的功夫,人已经溜到了五米开外,只留下阿邦一个人,抓着那件小公主披风像个色狼一样站在舞台上,底下自然嘘声四起。 王妙可使了个金蝉脱壳的戏法,用披风换取脱身,让阿邦始料不及。原来披风里面,她还穿着一件比基尼式的粉色连体表演服,吊带白丝袜上裸露出的一节象牙般的少女大腿和丰臀形成的诱人曲线,似乎比完全裸露更能引起男人的兽欲。她叉腰站在舞台边缘,嘟着小嘴似乎很生气的说道:“主人,你想非礼我吗?” 底下已经开始有人往阿邦身上扔矿泉水了,阿邦一阵抓狂,头发都竖起来了,彻底被这个古灵精怪的小家伙搞成崩溃。他有点失去理智,在观众们的阵阵嘘声中,红着双眼再次朝王妙可追去,王妙可轻松自如的且转且退,三转两转之后已转到了数面直立的镜子阵中。等到阿邦气势汹汹赶到镜阵中时,今晚最令他吃惊的一幕发生了:他看到的不是一个王妙可,而是十二个王妙可! “咦!又玩什么花样。”阿邦揉揉眼,周身转了一圈,只见四面八方都是小魔女的身子,正对自己调皮的挥手。 “我要刺你的头咯~~”话音一落,十二个‘王妙可’手中的魔术棒同时朝阿邦的头顶刺来,阿邦大呼不好,赶紧倒地狼狈不堪的滚开。 “呵呵呵~~~骗你的呐,我在这里!” “嗷!”阿邦小腿一麻,被不知躲在哪里的王妙可狠扎了一下。他连忙回头,身后小魔女的身影一闪而过,留下了一面空镜子。阿邦摸摸镜子,手指竟穿镜而过,原来是面没有镜片的镜框,王妙可刚才一定就是躲在这里。阿邦刚刚想透,只见从镜框下又悄无声息的拉出了一面镜片,转眼间又成了一面带镜片的镜子!想必这镜阵中镜子的镜片都是可伸缩的,哪面缩回王妙可就躲在哪里,而那些没缩回的镜片就用来反射真身了。 眼前这十二面镜子中,必然有一面是王妙可真正的藏身之处,其他十一面都是折射而成的影子,可哪面是真的呢?每一面镜子中的王妙可看上去都一模一样,如若真身。 阿邦还在苦苦求索,王妙可又神出鬼没的用魔术棒连连刺出,直刺、斜刺、倒刺、横刺,阿邦眼前全是她舞棒飞闪的身姿,看的眼花缭乱、错目纷杂,根本无法分清哪个是真哪个是假;她又不断的在十二面镜子间来回换位,高跟鞋踩在地板上发出的‘得得得’声不绝于耳,在阵内来去回荡,仿似四面鞋声八方脚响。阿邦手忙脚乱之下连连中刺,那魔术棒上不知又涂了何种药粉,刺入阿邦体内后伤口立刻封闭,流不出一滴血来,但里头却是透骨的刺痛。 “小魔女!出来与我决一死战!”阿邦怒叫道,在镜阵中发狂搜寻着王妙可。王妙可咯咯的笑个不停,镜子人影时而吐舌扮鬼脸,时而招手微笑,时而撅嘴鼓脸,时而挥棒猛刺,时而踮脚转身,十二个不断变化的人影晃得阿邦头晕目眩,不辨东西。阿邦揉揉疲酸的眼睛,镜阵中雪白色的背景、透明的镜子、时缓时急的鞋底声,加上狡兔般灵动的十二个‘王妙可’,无时无刻在搅乱着他的视觉神经和脑神经,渐渐地开始有点恶心犯呕的感觉了。身上已被戳出了七八道小洞,这变态的小魔女估计是打算将自己困在阵中慢慢刺死,享受着虐杀猎物的变态快感。 阿邦怒踹在最近的一面镜片上,试图将十二面镜子悉数打破。‘乓’,碎玻璃撒了一地,但随即又是一面新镜片从镜框下拉出!阿邦再一脚踢碎,那镜框下似乎藏着取之不尽的镜片,无论他多少次踢碎,新镜片都源源不绝的拉出,彻底迫使阿邦放弃了‘强拆’的打算。 “嘻嘻嘻,猜猜我在哪儿呀~~~”王妙可酥人的娃娃音再次响起,“抓到我有礼物哦~~” 此处不宜久留,阿邦眯着花眼,晕头转向的在阵中乱冲乱窜,可这镜阵又是按奇门八卦的方位布成,没几下反倒把自己给转迷路了! “大笨熊~~真小气,陪我玩,陪我玩嘛~~~~”又是一棒不知从何处刺来,刺在了阿邦的屁股上,扎的他哇哇叫,“小气鬼,喝凉水,喝了凉水变魔鬼~~” 阿邦被王妙可戏耍的脑血沸腾,根本无法施展自己,现在最需要的不是解决对手,而是先战胜自己的浮躁。他闭起双眼,默念了一遍清心咒,强压下躁动的心绪,回想起勒毙林静的那一天,盲侠成观晨曾经对自己说过,‘在下眼瞎心不瞎,双眼往往能欺骗了自己,目不视物反倒有时能看的更清’,自己当时思索良久迟迟不能参透,但此时临战之际思绪激动,发现似乎有些摸着其中门道了…… 他思定对策,深吸一口气,紧紧地闭起双眼,将脑中所有繁杂的影像一一排出,耳中充斥的高跟鞋声和王妙可的笑声也变得越来越轻,直至消失。鼻孔微耸了几下,几屡淡淡的香味随之飘入鼻腔,渗入体内,沁人心脾。他微微一笑,突然拾起地上的一片碎玻璃,转身跃起,半空中右手翻转使劲将碎玻璃一甩而出,“在这!”尖长的碎玻璃带出一道笔直的斜线,直射左后方的镜子而去!当王妙可发现那片玻璃正是朝自己藏身之处飞来时,电光火石间已分身乏术了。 “呃!”王妙可一声凄凉的惨叫,银铃般的笑语戛然而止,只见十二面镜子上的‘她’同时丢掉了魔术棒,捂住了喉咙,数道鲜血从指间滋滋的流出,顺着雪白的嫩脖一路挂下,从乳沟间直流到连衣裙内。她摇摇晃晃的从镜框后艰难走出,脸上是那么难以置信的表情,水汪汪的大眼睛迷惑地看着阿邦,两片小嘴唇半张着欲言但也无声,似乎想要得到一个答案。 “嚯嚯~~”阿邦摸摸自己的高鼻,得意的说道:“人不是只有眼睛和耳朵可以分辨事物,这叫,闻香识女人,嘎嘎~” 王妙可的眼中掠过一丝懊悔的神情,或许她本就不该在黑箱内突发奇想的玩弄阿邦的喉结,导致自己蜜桃刚熟的少女体内香味大量挥发,被阿邦嗅出了方位。她的气管被碎玻璃刺穿,已经不能完整的发声,但她还是断断续续、模糊不清的喃喃说:“咳…大叔…咳…你…怎么下…的了…手哦…咳…”后面就听不清了。 王妙可上身一斜朝镜阵外摇曳而去,步伐凌乱的慢慢走到舞台正中央,高跟鞋踩在地板上的声音也是那么的毫无规律、杂乱无章。阿邦面无表情的跟在她身后走出镜阵,免得她又耍什么花招。她一颤一颤的缓缓转身,高跟鞋底在地板上转动起来已极显吃力,一手捂着脖子一手哆嗦地指向阿邦,双眸直勾勾的盯着他,嘴里只能发出干巴巴的‘咕咕’声,此时此刻纵有万般的怨恨也是尽在无言中。就这么僵立了几秒钟,踩着高跟鞋的两腿终于支撑不住全身的重量,下肢渐渐发软,直至跪在了地板上,紧接着上身摇晃了几下,很快便彻底软塌,像一小包麻袋一样直直地趴在了舞台上。 颈脖上涌出的鲜血迅速在地板上蔓延开来,急促起伏的胸部紧贴着地板,将上身也微微撑起,快频率的一起一落。不甘一死的小魔女仍在顽固反抗,套着白色吊袜的嫩腿如同处在高潮余韵中一般的不断痛苦地颤抖着,不断地屈曲、伸直、再屈曲、再伸直,高跟鞋随着纤细小腿的抽搐”答答”的敲击着地面,白丝绒长手套死命地在地板上乱抓乱刨,指甲在地板上划出的“呲呲”声,与那高跟鞋的敲打声交相成趣。 但这毕竟只是一厢情愿的最后疯狂,很快,她逐渐变硬的浑身肌肉不可阻挡的开始痉挛了,抵死的挣扎被无意识的抽搐所代替,在舞台上悲凉地一抽一搐。她的桃形小娇臀虽然被连体服包的很紧很紧,但臀上细嫩的白肉还是随着全身痉挛微微波动,她趴着的位置又正好是裆部对着观众席,这极其不雅的一幕,让底下男观众口水直流,而女观众们则赶忙捂住自家孩子的眼睛。 又过了十余秒,王妙可全身的痉挛慢慢趋于静止,两眼无神的瞪着阿邦的鞋面,一只手掌还在无节奏的轻拍地板,似乎是想让人来抢救她。大量失血使她的意识飞快的沦为空白,眼前阿邦的鞋也愈变愈模糊,四肢渐渐趋冷变硬,一股神奇的力量正在不断地拉扯着她的灵魂离开。她无比恐惧的感受着这一全过程,进入倒计时的大脑还在顽强的运转着,“这就是那…那…那…死的感觉吗…好黑…好黑啊……不,我不要去那里呐…我连男朋友都还没交过,才刚刚开始呐…我不要死…我不要死呐…”可惜,这是她最后的一丝脑电波了,只见她全身猛地一抽,遍体嫩肉乱颤,双腿瞬间绷得笔直无比,尽情的伸展开白色吊袜,脚尖死死的抵住地板不肯放,似乎仍在抗拒归去的那一刹那。但一切都是徒劳的,“哎~”一声轻叹后,脚尖终于无力的向后划去,绷直了足弓,脚背平贴在地板上,便一动也不动了。她左脚上的高跟鞋也被蹬出了一半,露出圆圆的脚跟后,只剩脚尖还摇摇欲坠地套在鞋内。 阿邦看着王妙可慢慢死在自己脚边,原本楚楚动人的明亮双眸如同消失在夜空中的流星,褪去了最后的光芒,只留下一对空洞发散的瞳孔,死不瞑目的毙命舞台。他默念了几遍阿弥陀佛,对着她的尸体轻声啐道:“小小年纪就这么变态残忍,要不是今日小哥提早取了你性命,长大后不知又要害多少人!呸~~”他踢了踢脚下的嫩尸,已经没有任何生理反应,看来已经彻底死透了。 出乎阿邦意料之外的是,观众席上此时却暴出了雷鸣般的掌声和口哨声,大家纷纷被王妙可惟妙惟肖的表演、逼真的道具和富有创意的情节设计而感染。他们还以为王妙可在演绎假死的桥段,只是这次更为‘真实’罢了。 掌声依旧持续,一个盯着王妙可底裤看的前排色狼观众却看出了一丝不同:怎么底裤上会一团深黑色,好像湿漉漉的样子?他再仔细一看,贴着地板的底裤下还有一涓淡淡的黄水慢慢渗出,向两腿间流去,演的也太真了吧,搞个魔术连失禁都演出来了?突然他恍然大悟,高喊起来:“出人命啦,那小日本弄死魔术师啦!” 观众席上刹那间完全的安静了下来,数百名观众纷纷起身探头,后排的还有拿望远镜看的,目光全都聚焦在了王妙可尸体的底裤上,看着那滩黄水越聚越多,越流越远。 “杀人啦!”“出人命啦!!!”“快抓杀人犯啊!”“小日本儿又杀人啦!” 阿邦也忘了死人失禁露馅这一码事,但此时最重要的是立刻从王妙可的身上取回T89!可众目睽睽、群愤激昂之下怎么可能扒衣搜尸,何况这剧场内不知还埋伏着多少丁春秋的追捕杀手。想来想去,最好还是三十六计走为上!他操起小台桌上的几个魔术烟雾弹和磷火弹,‘啪啪啪啪’四处乱扔,舞台周围顿时雾气弥漫,火光连片。早有准备的暴哥立刻心领神会,一把跳到座位上,拉着粗厚的嗓子大喊道:“不好啦~~~~~着火啦~~~~~~大家快逃命啊~~~~~~~!快逃啊!快逃啊!” 一个放假烟火,一个喊假火警,毫无消防意识的观众们一下子就全被‘动员’起来了,一个个丢魂落魄的慌忙从座位上窜起,呼啦呼啦的往大厅门口涌去,有拖儿带女的,有只顾自个儿跑的,有被人背着的,有被人拖着的,还有几个裤子还没穿好的,真不知道他们到剧场干嘛来了。 阿邦把王妙可的尸体翻了一个身,此时的小魔女已经完全失去了刚才顽劣俏皮的模样,静静的仰躺在舞台中央,暗淡的眸子早已失去了原先的神采,直直盯着舞台的天花板。带着白色丝绒长手套的左手仍然捂着喉咙的伤口,只是手套已被鲜血染红,留下一大片暗红色的污迹,略显丰满的胸部在她死后仍然挺立着,似乎与她的年龄不太相符,不知是穿了束身胸衣还是天生如此。由于临死前的失禁,湿漉漉的裆部看上去一塌糊涂,两条穿着白色长筒丝袜的美腿交叠着伸的笔直,左脚的高跟鞋已经蹬掉,倒在柔软的丝袜脚边,仿佛等待着主人的再次眷顾,右脚的高跟鞋挂在脚尖上,配合着纤细的脚踝构成一副凄美的图画,仿似一个美人正在勾引着阿邦。只是身体旁边地板上的一滩浅黄色液体暴露出这只是一具失去生命的艳尸了。 阿邦捡起那只脱落的高跟鞋细细审视,只见漆皮制成的鞋面在聚光灯下闪闪发亮,鞋内还留有少女独有的体味。阿邦微微一笑:“看来这神秘礼物得我自己取咯~”。他翻捣了下衣兜,还真没地方放下这只高跟鞋,于是只好抬起嫩尸的丝袜脚重新穿上,不过这次可就没那么“轻轻的、柔柔的”了,大手大脚的胡乱套在脚上,权当是临时寄存之处吧。 他双手叉住王妙可腋下向上一提,顺势肩膀一沉,便将这具小小艳尸扛在肩头,回头冲暴哥使了个眼色。暴哥指指舞台侧后方的员工通道,这是他刚才仔细搜索发现的冷门出口,部队侦察兵出身的他依然保持了良好的军人素质。见阿邦心领神会的点点头,暴哥趁机揩油的挽住陈瑶的胳膊,只觉触手的肌肤柔软细腻,不由心中一美,大喊一声“快走”,拉起还呆坐在那的陈瑶,凭借着强壮的猛男肌肉在人流中挤出一条通道冲向舞台与阿邦会合,三人扛着王妙可的尸体跑入了员工通道。 五 暴哥这会儿可爽了,借机拉着陈瑶的小手不放,她穿着高跟鞋活动不便,却被暴哥硬是拉着跑的飞快,脚尖在高跟鞋内被顶的酸痛。 “吱吱吱~~~~吱吱吱~~~~吱吱吱~~~”员工通道尽头的出口处突然传来十余人的脚步声,人数虽多,但脚步声却极有节奏与规律,似是在相互交替快步前进。暴哥竖起耳朵稍加听辨,正是他熟悉的作战靴脚步声:“不好!出口有特警!” “怎么这么快就来了?!”三人不知道剧院外,许四多派出的特警队此时已经包围了剧院,只得回头朝大厅挪去。此时的大厅内,误以为火警的观众仍未全部清场,那些刚跑出大厅门口的观众立刻就被早等在门口的特警队员持枪顶回,后面的人在狭小的检票口哭爹喊娘的乱成一团,根本冲不出去。其他各路的特警队员又从各个员工通道紧锣密鼓的层层推进,不多时便可将阿邦和暴哥两人来个瓮中捉鳖了。 关键时刻还是阿邦机灵,他着急的一声吼道:“有两人被熏晕啦,要烧死老子啊!” 暴哥也是个火上添油的主,接过话茬也吼道:“火越来越大,还堵着不让出去,大伙儿拼啦~~!” 观众们一听,还真以为有这么一回事。这下可炸开了窝,逃命加上群愤,哪管你枪不枪的,最前头的百余人你推我踹,将门口那三十来名特警队员组成的封锁线冲了个七零八落,洪水一样往剧院外涌去,任凭广场外指挥车上的高音喇叭如何宣传解释,都无法阻止失控的人群。 许四多看到这混乱的一幕,倒是大出意外,这剧院大大小小几个影厅里足有近千人,一旦全部无序涌出场面必然失控,要是让阿邦趁乱跑出,自己又如何向林慕蓉交差?他一跺脚,放下了一句狠话:“冲进去,务必当场抓获目标!” 却说阿邦还在为自己的方法自鸣得意,厅内的灯光忽然瞬间全灭,头顶“轰、轰、轰”的一阵响动,屋顶已被掀起了数个大洞,直通夜空;紧接着,数根接力棒一样的东西从屋顶外投进了大厅。 “闭眼张嘴…”暴哥一边大吼,一边将陈瑶捂着摁倒在地。不明就里的阿邦赶紧闭上双眼,将嘴巴张得老大,“卟!”震耳欲聋的爆炸声骤然炸响,伴随着惊天动地爆炸声的是灼热、刺眼的强光,透过眼皮直扎眼球,耳膜被鼓到了极限几欲绷破。 当阿邦再次睁开双眼时,眼前的事物都已笼罩在了一片白茫茫之中,身旁的暴哥正对着自己大喊大叫,可耳里只有持续的嗡嗡声,愣是听不到一句话。他也学着暴哥的样子对他大喊道:“什么东西?” 很显然,暴哥也无法听到他的喊声。他摆摆手,手指戳向舞台的方向,阿邦顺着他的指向看去,只见数根绳索已从屋顶挂下,一名名头戴夜视仪、全副武装的蓝衣特警队员正从绳索上飞快的滑下直扑大厅,武器瞄准具上的红外射线在黑暗的大厅内四处晃荡! 阿邦倒吸一口冷气,为了防止自己逃脱,外头的人马竟毫无征兆的强行攻取,已经完全不顾剧院内无辜观众的死活了。他拉起地上的陈瑶与暴哥,扛着王妙可的艳尸就往大厅出口跑。 可阿邦扛着一具嫩尸,目标是在太明显了,一名从屋顶滑下的特警队员已凭借夜视仪捕捉到了阿邦的位置,小红点精准的定在了他的后心。正当她按照标准动作扣下扳机的那一霎那,一只灵巧的手从身后幽灵般冒出,抬起了枪头,“噗噗噗”一梭子弹偏射到了天花板上。紧跟着,又是一只手冒出,闪电般捂住了特警队员的嘴巴,一把锋利的匕首几乎同时割开了她的喉咙! 特警队员两腿一软,一声不哼的软瘫在舞台上。虽然大厅内的灯光已被关闭,但借着屋顶上洞间透进的月光,这一幕还是被身边的另一名特警队员察觉了。她连忙调转枪口,但对方的速度更快,上前一步按下枪头,右臂抡砸,白光一闪,匕首已刺破她的夜视仪,从左眼扎入了她的头颅。只见这名同样蓝衣黑甲的不速之客从颅内麻利的拔出匕首,飞起一脚踢走死尸,顺势飞掷向不远处的另一名‘同伴’,两手不停,又从腰间拔出两把手枪来,这抽刀、踢尸、飞掷、拔枪四下,犹如一个完整的动作,连贯而成,潇洒至极。 “呃~”那把匕首不偏不倚的射进了一名特警队员的口中,顿时鲜血如注,后仰着跌下了舞台,不知生死。等到其他队员回过神来,发现队内出了‘内鬼’,不速之客手中的双枪已随着她身姿的摆动,射出了交织的火力。 阿邦的耳膜渐渐恢复听觉,听到身后传来声声枪响,回头看去,见那舞台上一人手持双枪交替,或前或后,或左或右,时而又翻腾挪移,优雅绝伦,枪响人倒,将滑降入大厅的特警小组悉数毙于了脚下。那人带着夜视仪无法辨清真面目,但从她的身姿却是越看越熟悉,阿邦不禁脱口而出:“四眼妹!” 叶雅跳下舞台朝阿邦跑来,随手摘下一枚碎片手雷扔进了旁边的员工通道,“轰!”,巨响过后飞出条条残肢,通道内哀声遍地,不知炸死炸伤多少企图从这包抄的特警队员。 危难中再次见到叶雅,可把阿邦乐坏了,但嘴上还是不饶人:“为什么每次你一出现,都是我快死的时候啊?你个丧门星!” “为什么不说每次你快死的时候,我都会出现?”夜视镜下传来叶雅熟悉的声音。她话不多说,解下肩头的突击步枪扔给阿邦,“你们往外冲,我殿后。” “外头有多少人?” “数不清!呆里头肯定死路一条,冲出去还有一线机会。”叶雅将阿邦向检票口方向推去,换下那两副发烫的手枪弹夹,正要紧随阿邦突围,黑暗之中却被五六个逃命的观众撞上,随后涌来的人流立刻将四人‘冲刷’向剧院门口,如洪流中的几叶轻舟随波逐流而去,从狭窄的剧院大门挤出,来到了宽敞的剧院外广场之上。 二百余名‘逃生’的观众已聚集在此,乱哄哄的挤成数团。不同于剧院内的伸手不见五指,剧院外不仅夜色正浓,十余辆防暴装甲车上的强光探照灯更是将广场照的亮如白昼。灯后是一排排整齐的武装特警,她们手持防弹盾,如铜墙铁壁般将无序的人群挡在警戒线之内。三百余名特警队员铸成的盾阵似乎发挥了作用,加上队员们不断地耐心解释,越来越多的观众开始相信刚才的‘火警’只是一个骗局,他们不再盲目的外冲,而是纷纷止步于盾前,但剧院内的观众仍不明真相,他们源源不断的涌入广场逃命,将诺大个广场塞得越来越满。 阿邦见身边的人越聚越多,再这样下去到时候无需特警动手,自己就得乖乖的被挤在广场中束手待擒;更糟糕的是,褪去黑暗的‘伪装’后,不少身边的观众已经认出了自己和肩上的嫩尸。事到如今再不下点猛料是不行了,情急之下,阿邦抬起手中的突击步枪,朝天扣下了扳机。清脆的枪声划破了闹声纷杂的广场上空,广场上数百名叽叽喳喳的观众大部分一辈子都没听过枪响,几声尖叫后顿时变得鸦雀无声,纷纷抱头蹲下。阿邦黑起脸,歇斯底里的仰天大叫:“安拉乎艾克拜勒~~~~安拉乎艾克拜勒~~~~wow~~wow~~”,然后又朝天连开了数枪。 那数百人一听这还得了,怪得不那么多武装特警,敢情是遇上传说中的伊斯兰恐怖分子了,广场上渐渐静固的人群如同被瞬间点燃的油田,呼啦一声又全躁动起来,所有人不顾一切的冲向特警队盾阵,这时候哪管你什么解释,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离开这鬼广场!盾阵中的三百名女特警虽个个英勇,但也经不住如此疯狂的冲击,几下就被冲的七零八落,那些个男观众,无论是带着自己老婆来的还是带着别人老婆来的,这时候也是自个保命,砸开盾阵往大街上窜去。 广场上终于如愿以偿的彻底乱套了,趁这时候,暴哥指着边上停车场大喊:“我车停那,往那走!”他护在陈瑶身前,将旁人捉小鸡似的揪起撵到一边,朝停车场上自己那辆货车移去,阿邦扛着嫩尸,拽着叶雅,也跟在暴哥这辆小坦克后面移动。 暴哥拉开货车车门,一头钻了进去。这车不仅外观丑陋,室内更是简洁粗犷,烂得阿邦从未见过:“Wow~~这什么破车!” “小解放。系好安全带,哥们儿要玩儿命了!” 副驾座的阿邦赶紧给自己系好安全带,将王妙可的小尸体丢到后座,他知道开过军车的暴哥可不是闹着玩的,陈瑶则被叶雅拉到后座,陈瑶见到那嫩尸就在自己身旁,吓得尖叫一声把头扭过去,是一眼也不敢看了。 “走!”暴哥将油门一把踩到底,‘呜-----’马达发出澎湃的怒吼,轮胎在地面打了几个转后吐着黑烟飞快的驶到了大街上。大街上正散布着逃生的观众,阿邦探出头来,一边朝天鸣枪一边大喊道:“都他妈滚开!” “前面有路障啊~!”陈瑶指着十字街口的铁栏栅尖叫道。暴哥非但不减速,反而拉满档位,全速撞了过去,‘哐’的声响,小货车稍微晃了一下便冲卡而过,朝着市中心的方向飙去。 晚上的杭州街道还算畅通,小货车左转右转的穿梭在滚滚车流中,将一辆又一辆私家车抛在身后,开过军车的人都有这么个习惯:见不得自己前面还有车。阿邦从没坐过开这么快的车,闭起嘴巴,眼睛直愣愣的盯着前方,心脏随着车速跳的越来越快,忍不住问道:“暴哥,你这是往哪开?” “郊区有间别墅。”暴哥目不转睛的看着车头,不时打转方向,“是我一个兄弟的,他去坐牢了,房子就暂时由我管着。” “只怕没那么简单啊……妈呀~~~!”阿邦话到一半,小货车已闯过十字路口的红灯,一辆防暴装甲车从侧方勇猛的撞来,坚硬的车头直接顶在了小货车的车尾侧方,“乓!”四人大叫着,小货车被撞得在路面上打了几个圈,轮胎在地上擦出刺耳的尖声。饶是暴哥努力控制着方向,小货车还是无头苍蝇一样胡乱钻进了大路旁的一条街内,朝着街旁的露天咖啡座冲去。那些刚才还悠闲地坐在路边喝着咖啡泡着妞的小资白领们吓得纷纷作鸟兽散,一时间座椅飞舞,盘碟乒乓,路人四处乱窜躲避。 ‘嗡嗡嗡~~~’头顶上传来扰人的发动机声。阿邦赶忙探头一看:直升机!又是TMD直升机!只见一架警用直升机不知从何处已飞到了小货车上空,机上的探照灯直射在小货车上,锁定了目标。他急叫:“快点想办法啊!” “人家天上飞,我们地上跑,有个JB办法!”暴哥连打几个方向,但那盏探照灯总是幽灵般照在车上,嗡嗡的声音始终在耳边缭绕。 林慕蓉坐在机上,看着底下如过街老鼠般乱窜的小货车,缓缓拿起对讲机:“各单位注意,嫌犯车辆已驶入南山路,按计划分头阻击封锁。发现后立即开枪,重复一遍,发现后立即开枪。”放下对讲机,她拿起一把狙击枪,瞄准了小货车。 砰!狙击枪响起,车顶被击出了一个碗大的洞,威力巨大的子弹射穿车顶,击毁了车内的主控台,溅起一阵火花和塑沫。突如其来的射击把四人吓得不轻,阿邦看看车顶,咕噜一声咽下口水,暗忖:这要打在人身上,还有得救么!没等他想完,‘啪!’又是一发重磅子弹射穿车顶,击毁了变速器,这下连换挡都不可能了。 暴哥毕竟经验丰富,他开始不断地左右变换方向,绕着蛇形暴走在南山路上,以此躲避狙击。空中的林慕蓉连发连射,子弹陨石般落在小货车四周,溅起路面阵阵水泥碎末,车身又被击出了数个弹孔。车到T字路口,暴哥突然一个急转弯拐进,紧接着在高楼林立的街区里快速的变向,拐过几个路口后总算暂时甩掉了转向不及的直升机。 “嘿!还是暴哥厉……”不等阿邦把话说完,又见倒车镜里不知何时已多了两辆汗马突击车来,车内的特警队员伸出枪头,对着小货车疯狂射击,子弹打在小货车货厢里发出嘣嘣嘣的闷响,幸亏里面还堆着货物。他连戳倒车镜,大叫道:“后面,后面,后面!” “妈的,你看前面!”暴哥牙缝里蹦出一句话,他的额头已大汗淋漓,干燥的嘴唇都来不及舔一下。原来一辆防暴装甲车也已从侧路冲出,驶在了己车前头,装甲车上的机枪塔转动,黑洞洞的大口径枪口直指小货车。 陈瑶早被晃荡的七荤八素,再一见这枪口正对着己车,裤裆一紧差点没尿出来,心里是叫苦不迭:今儿个不是车毁人亡,就是被自己人活活打死啊。 阿邦也惊吓的说不出一句话来,不由自主的捂起了脸。暴哥再次猛打方向盘,配合着刹车,硬是将一辆小货车玩出了个漂移动作来,‘滋~~~~~~~~’轮胎在剧烈的摩擦下几乎要冒出黑烟来,重心甚高的小货车也差点侧翻,亏得暴哥驾技精湛才堪堪稳住车辆,完成了一个急速变向窜上了高架桥。装甲车射出的子弹不偏不倚的击中了后面追击的一辆突击车,打的它铁皮四溅,化作一团火球钻进了路边的店面,另一辆突击车则继续勇往直追。 嗡嗡嗡,噩梦般的声音再次响起,直升机在地面的指引下重新锁定了阿邦的方位。林慕蓉一边瞄着狙击枪,一边指挥道:“嫌犯车辆驶上南山高架,在下一个出口设卡封锁。” 砰,林慕蓉又一枪射中了车头,幸好没击坏发动机,暴哥大骂道:“哪个狗日的!老子逮到非宰了不可!” 这时候陈瑶忽然大叫起来:“啊~~~~~~~~~前面,前面,前面!”只见数辆警车横停在高架出口的路面上,正准备头尾相连形成一个封锁线,十几名警员正忙碌的在车前摆放栏栅设卡。 但小货车毫无减速的架势,一边躲避着子弹,一边弯弯曲曲的直扑高架出口而去。陈瑶再也坐不住了,她手足狂舞的大喊大叫:“疯子!你这个疯子啊!” “抓紧扶手杠!” 梆!梆!梆!小货车野蛮地将摆到一半的栏栅撞飞,接着在两辆警车将要合拢之前,愣是从车头和车尾间强行撞出了一片空隙,疾驰着冲过了关卡。后面追击的一辆突击车刹车不及,一个侧翻后撞在了警车上,巨响过后燃起熊熊烈火。 林慕蓉越看越揪心,冲着对讲机喊道:“嫌犯车辆朝庆春路方向驶去,必要时可以使用重武器。” 驶下高架,算是正式进入闹市区了,路人的行人陡然增多,他们好奇地看着一辆弹痕累累的小货车左摆右摆高速穿过,后面又紧咬着三辆突击车和五辆警车,头顶上盘旋着直升机,四面八方赶来支援的警车源源不断的驶来,将整个商业街区闹得是警灯闪烁、警笛长鸣。 “操你妈!”暴哥突然迸出一句国骂,与此同时双手急转方向,嗖------轰,一枚火箭弹击中了小货车旁的地面,巨大的气浪差点将车子掀翻。小货车顺势偏到了路边人行道上,撞塌了路边的电话亭和报摊,一时之间报纸与杂志乱飘,硬币同纸币纷飞,撞毁的消防栓喷出数丈高的水柱,洒在冰冷的路面上,惊慌失措的路人尖叫着逃命,街上乱成了一片。阿邦瞟了眼后视镜,瞥见一辆突击车的顶盖上,一名特警队员正钻出半个身子扛着具筒状物体。火光刚一闪,暴哥再次急转方向,又是一枚火箭弹带着恐怖的嗖嗖声飞来,轰!击中了车后不远处,气浪直接将车子抛起半米高,然后重重落下,震得车内三人五脏六腑翻腾不已。头上林慕蓉的子弹又雨点般落下,暴哥的神经绷过了极限,终于破口大骂起来:“你他妈到底犯了什么事儿啊!你是炸了金茂大厦还是撞了国防部,他们拿我们当拉登打啊!” 阿邦是一言难尽,后座的陈瑶则已吓得面无血色,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十指紧紧抠着叶雅的大腿。 “奶奶滴,拼了!”听到暴哥这句话,陈瑶心头一紧,眼泪都快出来了,真不知道这个疯狂的家伙还要玩出什么花样来。只见暴哥把车头一转,竟朝着路边巴黎春天的玻璃橱窗一头撞去!乓---,小货车撞破橱窗,压扁了里面的塑料模特,狂嚣着马达钻进了巴黎春天的一楼商场。 小货车如脱缰野马在商场内横冲直撞,噼里啪啦的将一个个名牌化妆品专柜撞得稀巴烂,口红满天飞,昂贵的香水流了一地,正在购物的太太小姐们此时也顾不得形象,丢包甩鞋狼狈逃避。暴哥一边避让着她们,一边寻找着下一个‘出口’,这是抄近路直接绕到另外一条街区的捷径。商场对角的墙边停着一辆展示的黄色法拉利跑车,车后是一排同样透明的玻璃橱窗……小货车对准方向狂奔而去,仗着超高的底盘快速爬上跑车车头,硕大的车轮碾过法拉利流线型的车体,飞着朝商场外凌空撞去! 玻璃塌碎处,小货车从巴黎春天商厦内炮弹般飞出,跃过数米后才着陆在街道之上,小货车极硬的悬挂把四人高高甩起撞到车顶,身材最高的暴哥被砸的头晕眼花,差点背过气去。他还没摸几下脑袋,阿邦与叶雅又异口同声的慌叫:“拐啦!拐啦!拐啦!” 暴哥一看前方,脑子猛地清醒过来:一个孕妇正慢悠悠的独自过着十字路口斑马线,见着如狼似虎扑来的小货车,竟手足无措呆立在那,离着车头不过五六米的距离。三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上,六只手几乎同时抢住了方向盘,玩命的转向,伴随着刺耳的声音和刺鼻的橡胶臭味,小货车在孕妇身前划出了一道急促的弧线,摇摇晃晃的拐到右转大道。但在这条路上,迎接他们的是一排防暴装甲车的强光灯! 三人被强光照的无法睁眼,根本看不清前方的情况,经验丰富的暴哥赶紧左右转动方向盘,紧接着果然枪声大作,子弹‘当当当’的射在防弹挡风玻璃上,填弹完毕的装甲车正调转枪口,林慕蓉的直升机在街区上空绕了一圈后又火上添油的及时赶到,探照灯将小货车周围照的雪亮,如同登场的明星。 “尼玛倒是快给我拐啊!”阿邦抢过方向盘,想也不想的就往右打满,小货车一个急转弯后冲向路边的一个下行阶梯,颠簸不堪的钻入了地下,阶梯口立着一个牌子:地铁庆春站。 十几秒后,十余辆军警车辆堵在了地铁站门口,装备精良的特警队员纷纷涌入站内,留下直升机孤零零的悬在空中。 “报告总机,目标消失。”林慕蓉的耳机里响起地面人员的汇报。 “不在地铁站里?” “没有,但目击者说有一辆解放小货车直接开到轨道上去了……” “这帮老鼠!”林慕蓉愤怒的将狙击枪砸在座位上,展开一份交通地图。庆春站是数条捷运的交汇站,延伸到城区各个方向,沿途有几十个站,鬼知道那几只老鼠在地下会钻到哪里。她松松衣领透口气,抓起对讲机布置道:“立刻封锁杭州所有的地铁站,所有的!” 放下对讲机,她又突然想起一件事来,表情不禁凝固在了那:杭州除了地铁,还有与之相连的地上轻轨,这绵延数十公里的轻轨线如何封锁? 却说小货车闯入地铁站,左突右冲如入无人之境,撞烂检票台直奔轨道而去。一辆地铁刚刚驶过车站,小货车紧随跟进,一番调整后硬是也驶在了铁轨之上,只是声音显得是那么的奇怪。隧道里漆黑一片,暴哥随手打开了远光灯,遥遥可见列车末节上那名打着哈欠的列车员,那人也发觉车后有些不对劲,探在窗边一看,结果眼珠子都瞪出来了:货车开到地铁道上? 小货车全速跟在列车后,驶了几分钟,阿邦发现与前车的距离似乎越来越近,他提醒暴哥道:“慢点慢点,别追尾了,到时候又得被埋了。” 暴哥却指指车速表:“没有啊,你看,我们一直是这速度啊…” 还是叶雅第一个反应过来:“不好,列车要到站啦!”话音刚落,果然前方的列车突然骤慢,亏得暴哥及时刹车减速,拉满五档的小货车顿时抖动起来,再这样下去非熄火不可。暴哥猛打方向,小货车咕吱一声跳到了并行的逆行道上,飞快的超越着那辆即将到站的列车,可小货车在逆行道上还未完全超车,前方又传来轰隆隆的车轮声,接着一道灯光射来,对面也来车了! “啊~~~~我不要死啊~~!!!”陈瑶绝望的大叫起来,捂住了眼睛不敢看。 相向驶来的列车上的司机也是吓得屎尿齐出,赶紧拉下车闸,列车瞬间减速,车内的乘客被惯性带着直往前倒。暴哥将油门踩到最底,几乎要把车底踩穿,小货车瞬间加速飙到150码,从两辆列车车头即将交汇前的一刹那留出的空当中,一溜烟的窜出又跳回到了正行道上,生死两重天,就是差在这么一丁点儿上。陈瑶再也忍受不住,把头往叶雅怀里一埋终于哇哇哭了出来,而一路暴走后的阿邦、暴哥二人倒是兴奋至极,摇头晃脑的大叫大嚷,将适才的惊险通通发泄出来。 小货车在轨道上越行越远,坡度也开始渐渐上倾,前方已能看到尽头处的月光,从建设成本的角度考虑,地铁在临近郊区的地方会转成地上轻轨。车穿出洞口的同时,暴哥将方向一偏,小货车跳出轨道落在草地,早被磨破的轮胎在泥泞不堪的山坡上颠簸爬行,不走寻常路,硬是在灌木丛生中碾出一条道来。 这辆破毁不堪的小货车在山间艰难的爬行了半个小时,终于在一处老式的别墅门前减速,顺势滑入了用雨棚搭起的车库内。暴哥如释重负的瘫在座椅上,长长吐出一口气:“到了。” 六 过度的紧张让大腿几乎失去知觉,四人差不多是爬着从车上滚下来,相互搀扶着来到老屋内。这座极具南洋风格的老屋看来已有不少年头,墙上落了不少外漆,应该是好久未经人打理了,据暴哥说原是一位华侨早年下南洋辛苦打拼一辈子,归国后在这办置的一处私宅,打算颐养天年,后来世事变迁,私宅被强分给了当地所谓的贫农,只可惜烂泥巴扶不上墙,好吃懒做、流氓无产成性的贫农几代下还是一贫如洗,到了暴哥朋友这一辈儿,居然混到作奸犯科被判刑,这座老宅也就空置在那由暴哥暂时打理。 别墅内灰尘遍地,座椅乱摆,乱糟糟的一片破败相,那俩爷们儿很自然的就在地上坐了下来,谁也没想到要去收拾一下,叶雅毕竟是女人,一看,眉头都快皱竖起来了:“看这屋子乱的,简直猪圈一样,亏你们坐得下去啊!陈瑶妹妹,来,你帮姐姐把这里一起收拾下吧。”那俩爷们儿自然是鼓掌道好,倒是陈瑶这么一位美女作家打打字还行,家务活也是连根手指头都没动过的人,心里还想着找机会通风报信,只是在叶雅连番劝哄下,不得不硬起头皮在那收拾起来,看那动作,自然是生疏生硬的很。 看两个女人在那热火朝天的打扫屋子,阿邦突然想起,王妙可的尸体还搁在小货车里,这小魔女身上或许还藏着T89呢,刚只顾着逃命,倒把这么重要的事儿给忘了。于是叫上暴哥,就往车库去。 两人可怜的小货车在完成了它的使命后伤痕累累,爆掉的轮胎已经彻底歇趴了,车头车尾撞得面目全非,货厢上布满弹孔,这辆小货车跟随暴哥风里来雨里去多少载,又刚刚救过阿邦一命,这对难兄难弟自然对它有一种莫名的亲近感,两人感慨的抚摸着几近报废的车身,像是在送别一位多年的老友。 两人拉开小货车的后侧门,一股尿骚味立刻扑鼻而来,熏得两人赶紧捏起鼻子,暴哥破口就骂:“妈了个巴子的,小妖精死了还把老子的车给污得一塌糊涂!”经过一路的猛冲狠撞,王妙可小巧的尸身被震得东倒西歪,脑袋贴着车地板,两只脚则搭在座椅头枕上,露着鞋底朝天,上下颠倒着躺在车里,浑身都被尿液浸湿了,连座椅和地毯上都没能幸免,散出一阵阵骚味儿。阿邦抓着脚踝,把女尸从车内拖了出来,女尸的头从座位掉到地毯上,接着后脑勺‘嘶~~’的从地毯上擦过,最后‘砰’的一声落在车库平地上。 此时的小魔女完全没有了舞台上的俏皮灵动,像只死掉的小猫一样躺在地上,头上的兔耳帽被刚才一拖有些松了,脸上的表情随着肌肉的松弛已经渐渐归于常态,只是那对大眼睛还死鱼一样睁着,看着怪吓人。粉色连体服包裹下的阴阜微微隆起,证明她还是个刚刚开始快速发育的小女生,只是将永远停留在这一阶段了,暴哥在上面恶搞的踩了几踩,马上笑道:“我的妈哟,还挺有弹性的啊,阿邦,你小子这次可作孽了啊,哈哈!”在裆部的两侧,可以看到白丝吊袜的筒口各有两条细细的吊袜带,吊袜带上使用了装饰性很强的镂空花边,与从连体服内垂下的吊带相连,只是在接口上大做文章,用蝴蝶结绳扣取代了传统接口,很卡哇伊的设计。 一旁的暴哥看的口水直流,他这一脸的色馋相,自然全被阿邦看在眼里,不用说也知道他心里打着什么鬼算盘,他冲暴哥使了个眼色,两人眼神一碰,立刻就暗合成一个猥琐的计划。不过暴哥读书少、理论缺乏的弱点这时候还是显露出来了:“嘿嘿嘿~~阿邦啊,咱们看着也不像反派吧,做这种事会不会…” “嗨,迂腐!革命战士也有需求嘛,是不是,主席也是人嘛!” “对对对对!”暴哥咝溜一下,搓着手心小声说:“嘿嘿嘿~~~那你可得小心呀,要是让小叶知道了,可就大事不妙啦。” 阿邦也是压低了嗓子说:“嘿嘿嘿~~~你还不一样,要让我表妹看到了,你这点残存的形象只怕都是负数了,嘿嘿嘿~~~~~” 说完,两人一边嘿嘿偷笑,一边非常默契的把车库门一关,对趴在地上的王妙可尸体合伙做起了快意之事…… 暴哥滴着口水,上来就扯下女尸手上的白丝绒长手套,拼命往自己兜里塞,一副饿死鬼投胎样儿,估计晚上回去就要用手套给自己撸管子了。阿邦很不屑地瞄了他一眼,作为老手的他明白扒尸享受的可是过程,这么猴急就收缴亵物,明显就是缺乏经验。他气定神闲的弯下腰,在女尸背上慢慢抚摸着,用手掌心细细体会里头女孩纤弱的后背,并猜测着里头的样子,一会儿后才找到连体表演服装的拉链头,‘滋---------’,一阵清脆的金属解扣声,连体服自然而然的向两侧分开,蹦出王妙可洁白细嫩的后背肌肤,和那条绷胀的白色胸罩系带来,那小巧娇气的肩胛骨果然与自己推测的八九不离十,不禁满意地笑了。 这件连体表演服显然十分紧身,把尸身箍得紧紧的,阿邦弄了几下也才褪到腰部,这时候暴哥等不及了,享受这具美肉的资格可不能全给阿邦独吞,于是赶紧过来帮忙,固定住嫩尸的上身,当然也是趁机摸上不少,阿邦再抓着裙摆往下扯,这俩大老爷们哪里懂得女人衣服上的小细节,就知道乱扯,只听“嘣”“嘣”两声轻响,当连体服褪到女体最宽的臀部时,两颗纽扣居然从衣服里掉了出来,两人面面相觑,怪不得这么难扒,原来还藏着两颗暗扣没解开呢。“妈的,鬼玩意儿还真多!”暴哥骂骂咧咧着,褪蛇皮一样将连体服从尸身上扯了下来,挂在手里抖了几下,没掉出什么纸条来,衣服上也没暗兜,看来小魔女把T89藏得还是很隐蔽的。阿邦看到女尸的脚正摆在眼皮子底子下,顺手就把那双小小的白色高跟鞋也脱了,鞋的尺码不大,也就36码左右,正贴合她小巧精致的小脚,他把手伸进鞋内摸了一遍,连鞋垫都掀开看了,都没有T89的影子,就随手先放在一旁。 他打算继续搜查,暴哥已经捉急地把白色纯棉胸罩从乳房上摘了下来,让两只鲜嫩如水中莲藕般的美妙乳房完全暴露在空气中,像是两个白玉御碗倒扣在青涩的玲珑娇尸上,那上面的肌肤常年不见阳光,又包束呵护的极好,居然比她脸上的皮肤还要胜出一筹,娇嫩的吹弹可破,看得暴哥口水直流,忍不住用力去搓她的乳房,一边搓着一边笑着解释道:“这小乳房可真够带劲儿的,再不捏可就要过期啦,咝~~~~哦~~~~~”阿邦惦念着T89,暂时没空加入群淫,捡起胸罩在左右罩杯上来回捏了一遍,可里面除了填充物,没有纸张的样子,不过倒惊喜的发现,这件胸罩居然是C杯的,这对于一个小萝莉而言简直可以称得上逆天了,不愧是童颜巨乳中的佼佼者,可惜早早就折在了自己手里,否则假以时日真不知道会走红到什么地步。 连胸罩都扒了竟然还是没有找到,看着地上已只剩内裤与丝袜的小萝莉,阿邦只有摇头叹道:“哎~~~老实交出不就得了,非要藏得那么好,小小年轻送了命不算,还要逼着大叔把你剥光,哎!造孽哟,造孽。”他继续埋头搜尸,费了九牛二虎之力解开女尸白丝吊袜带上的蝴蝶结绳扣,正要接着剥下丝袜,结果被暴哥拦下了:“这个不能脱,不能脱啊,穿着丝袜等下干起来才爽啊!咝溜~~咝溜~”看暴哥的样子,就跟马上要泄了似的,真是个没见过世面的老屌丝,想想丝袜上也不可能藏什么东西,于是绕开丝袜,将那件纯棉小内裤从尸臀上揭了开来,沿着臀部、大腿、小腿一路扯下,最后卷成小小一团布头由脚尖拔出了身体,露出两瓣圆润雪白的小屁股。他照例在臀面大力拍上一掌,这是判断一个女人成熟度、保养和营养程度最另类也是最直接的方法,由于年龄的关系,王妙可的臀部没有像成熟白领陈璇那样的高翘,也没有警花少妇林静那般宽大,但柔软弹性却更胜一筹,像是糕点师傅手底下两个可爱的小面团儿,比之同龄人当然是佼佼者了,令阿邦拍后还不禁在上面揉了揉。 饶是这小魔女生前古灵精怪、百变脱身,此时也只能任由哥俩一番胡剥乱扒,娇小精致、白玉玲珑的胴体被完全剥了出来,只留着腿上一双白丝筒袜,横陈在了两位叔叔眼前。女尸脸朝一侧趴地上,头上还戴着可爱的兔耳帽,手臂弯曲随意的摊在两侧,双腿及角弓绷得笔直,几乎成一条直线,保持着她死时的姿势,像是一个忘了脱袜子就趴在那裸睡的小女孩,只是由于死后新陈代谢的结束,原本浓郁芬芳的体香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阵阵难闻的尿骚味,与那对圆睁的大眼、凝血的喉咙一齐证明着,这只是一具等待无害处理的死尸而已。 阿邦撬开女尸的嘴巴,贴近眼睛检查了一遍她的口腔,然后揪起耳朵查耳孔,确定没有异常后,他犹豫了一下,忽然就扒开了萝莉的小屁股,眯起眼儿仔细检查着肛门里头是否藏有细物,“我靠哥们儿,你重口味啊!”暴哥一脸痞笑的打趣道。“别吵别吵,正找东西呢。”任凭阿邦怎么努力眯眼,由于光线的缘故,肛门里头黑乎乎的一片难以看清,于是让暴哥找来手电筒,蹲在一旁帮着往里照,阿邦也再次扒开了那两瓣臀肉,这一次扒的更开,几乎把整个小肛门都翻出在灯光下了,用两根拇指从中掰开一个小圆形的洞口,可里面除了淡粉色的嫩肉和一圈圈微微泛黑的褶皱外,什么也没有。 阿邦将小萝莉翻过身,让她重新仰躺在月光下,再替她分开两腿。王妙可毙命已近两个小时,肌肉的松弛期已过,关节附近的肌肉开始渐渐收缩形成尸僵,劈腿分叉之时阿邦明显感觉有阻滞感,稍加吃力才掰开双腿,那只娇艳欲滴的粉嫩小鲍鱼就无处可躲的露在他眼前了。“羞答答地玫瑰静悄悄地开~~~嘘嘘嘘~~嘘嘘嘘~~”阿邦哼着小调儿,两手各出一根大拇指,掰开了那紧紧闭合的小鲍鱼,接着用食指在滑溜溜的里头掏动搜查,果然触到了一个细细的塑料小管。他欣喜若狂的将口子撑到最大,硬是用食指将这塑料管抠了出来。 拔掉塑料管的盖子,管内塞着一卷纸,倒在手上展开,正是失而复得的T89!再看这根小塑料管,约一厘米的直径、五六厘米长的样子,藏在私道内既不为人察觉,又不会捅破处女膜,实在是巧妙绝伦;而女人身上的这个部位,平时自然是遮蔽重重,不知要打上多少个马赛克,要不是将她射毙剥尸,还真拿她一点办法都没有。阿邦开心的长舒一口气,摸着她的小鲍鱼笑道:“可惜呀,可惜呀,小家伙白费心机喽~~~”。 阿邦正要将T89塞回衣兜,可转念一想:放在衣兜总归不安全,这年头谁要从你兜里偷走点什么实在是太容易了,可放哪儿好哩?他想了又想后露出一脸坏笑,也学着这些女谍的做法,将T89塞到了自己的裤裆内,“这下,可就没那么容易喽~~嘿嘿~”见王妙可那副可爱俏皮的兔耳帽还戴在头上,阿邦本想一并脱掉,不过看到浑身赤裸裸的嫩尸头上多出这么一副兔耳帽来,倒显得十分有趣,也就随她去了,不过从嫩尸脚上脱下的那双卡通味十足的白色小高跟鞋他是不会放过的,擦掉鞋面上的灰尘,闻了闻鞋内残留的馨香余味,满意地塞入挎肩包内,权当做她曾信誓旦旦许诺过的‘神秘礼物’了。 阿邦这头正在收缴战利品,那头暴哥都已经脱下裤子了,掏出那根无比粗大的肉棒正贴在王妙可的小脸蛋上蹭来蹭去,擦出嗤嗤轻响,强烈的刺激通过龙头顿时传遍全身,让他爽得直咽口水:“哎呀兄弟啊,老哥我受不了啦,对不住了啊,老哥先走一步了啊!”只见他将王妙可的小肉躯翻了过去趴在车库水泥地上,拉起尸身腰胯,让她背着手跪好,两瓣圆润饱满的小屁股就高高地撅了起来,不等阿邦插手,他就飞快握住自己粗壮坚硬的大棒子,顶在那挂着王妙可干涸的小穴口外,不加任何润滑,熊腰狠狠一挺就干插了进去!几乎没有任何缝隙的洞口被粗悍的肉棒硬生生撑开一道小口子,立刻死死夹含住了他的肉棒,蛮力十足的暴哥就跟一台打桩机似的,发着低沉的狂吼,铁臂固定住女尸的屁股和腰肢,不顾一切的往前猛顶,将巨长的大棒一寸寸捅入王妙可娇小玲珑的尸身内,竟至完全没入,令一旁的阿邦不得不感叹女人身体超强的吸纳能力!暴哥明显是感觉到自己已经冲破那道圣女玉障了,脸上兴奋地居然连汗水都出来了,呲牙瞪眼的模样活脱脱一个端着AK步枪的悍匪,开始无比凶猛地抽顶起来,发出极响的啪啪声,巨大的冲击力让王妙可浑身每一处嫩肉都随之乱颤,看着几乎都快要散架了,而美艳小魔术师临死前逼出来的大量热尿和淫水更被暴哥飞速的大棒从深道内部带出来,从棒身滴到地上,居然能汇成一小滩水迹。   生前特别爱玩的王妙可被动地翘着小屁股,任由暴哥发力狂干,尽情享受着这副蜜桃初熟时的胴体。旁边的阿邦大骂暴哥不仗义,这种事情居然也一马当先上了,自己也不甘落后,伸手抓住王妙可染成紫色的头发,将她的脑袋提起来,这张死去的面容还保持着女尸最后的俏皮可爱样儿,眼睛大得出奇,睁在那显得还挺无辜的,仿佛正好奇这两位大哥哥要对她做什么,“哎哟喂,还跟小哥装萌?!吃我一棍先!”说着也脱了下裤子,掏出同样暴涨的大棒就捅进了王妙可圆嘟嘟的小嘴里面,女人身上只要有洞的地方就是男人鏖战的沙场,王妙可的腮帮一下子就暴鼓了起来,嘴巴被强行撑大到了超极限,就跟一袋注水过量的热水袋,随时都有爆掉的可能。 王妙可狭小的口腔将阿邦的大棒挤得异常难受,不管他怎么使力,也只能插入2/3,但同时,这种压迫感也带给他异常的刺激,令棒身内的水压不断升高,他揪住女尸的脑袋拼命前后摇动,自己配合着挺动腰腹,在她嘴里用力捅插起来,伴随着每一次狠捅,女尸的喉咙上就会被顶出一个隆起的凸包,显得十分触目。那双无辜又好奇的大眼睛依旧睁大着,盯住阿邦的胯下看,不过在阿邦眼里,那更像是她正在惊叹于自己的强大,更激起昂扬斗志,将这根大棒在她口中恣意地捅插、碾压、揉挤。 身材纤细的王妙可就这么被两个强壮的男人夹在中间狠干,口中和小穴内各有一柄粗棍进进出出,全身嫩肉像是被调成了震动档似的一直在狂颤,细柳小蛮腰被两头力顶之下不停地拧挺着,两人都已经能听到她脊椎骨上轻微的爆裂响了,但这丝毫不影响他俩的动作,对一具女尸除了榨取快乐外根本无需考虑她的感受,只顾陶醉在自己的世界里尽情着,不知不觉就哼起小曲来了。邦暴二人不愧是合作多年的最佳拍档,同干一女渐渐地就合上了节拍,阿邦一顶,将女尸顶向暴哥,暴哥接上去就是一捅,又将女尸捅回给阿邦,显得很有节奏感,就像两人在球场上互相配合完成进攻一样,阿邦坐镇前腰送出一记妙传,中锋暴哥突前作桩后又将球回传给插上的阿邦。 都怪这些年经济不景气,害得老屌丝暴哥连找小姐的钱都拮据,今晚乍一摸到王妙可细嫩酥桃般的肉体都已飘飘欲仙了,大肉棒在紧咬的蚌肉内一阵猛捅下来,爽得直呼过大瘾,忽然将双手一张,嘴里大喝一声,居然蹦出一串英文来:“I’am The King!!!”一泡憋了好久的热精就伴着这声怒吼狂喷了出来,身子继续不停的抽送,一抖一抖的完全射进了王妙可的小胴体内。阿邦看到这一幕,也忍不住全身一哆嗦,精关大开,将自己一股股滚烫的岩浆都灌进了王妙可的嘴里,血气方刚的阿邦喷出的岩浆太多了,以至于王妙可的小嘴完全无法含住,大量白浊混合着她临死的口涎就顺着她娇嫩的嘴唇满溢出来,粘在脸颊上。 两人泄完,但并不马上拔出,暴哥将女尸放平后就坐在了她的大腿根儿上,那肉棒继续连通着王妙可的下身,从兜里掏出一根烟递给阿邦,阿邦也一屁股坐在她脸上,继续保持着插嘴的姿势,很惬意的接过烟点上。于是乎,两人就这么坐在女尸身上边抽烟边聊,直到都烧到烟屁股了,才意犹未尽的拔出肉棒,让这具小巧的女尸默默地趴在二人脚下,供自己再最后观赏一把。这个清新白嫩的小萝莉,现在完全是一堆风骚淫贱的美肉模样了,童颜上挂着一道与年龄不相符的白浊,纤细的腰肢完全塌了下来贴在水泥地上,将巨乳挤压成厚厚的两团肉饼,两条白丝大腿依旧保持着被阿邦张开的姿势,死尿与白浊的混合液体正从中间慢慢流出,最可笑的是,身子都被糟蹋成这样了,那双圆溜溜的大眼睛还是一副好奇求解的样子,似乎一点不明白发生了什么。 阿邦弄来一张透明防水布,在地上铺好,暴哥单臂往女尸腰上一揽,才几十斤重的王妙可对他来说根本不能算是重物,轻松就将她从地上捞了起来,扔在防水布上,颇有些迷信的暴哥还特意让阿邦等下,自己找来一根细细的红绳,将女尸的两个脚腕绑在了一起,边捆边说:“这叫捆尸索,在咱乡下老家,凡是那些死的不甘不愿的人都要用红绳绑住双脚,免得冤魂回阳。老哥不知道这小家伙那儿的啥习俗,不过保险起见还是按照咱老家的习俗给办了先,奶奶的,省的小鬼以后来缠着老子。”暴哥将红绳在女尸脚腕上打了数个死结后,同阿邦一起用透明防水布将女尸卷了起来,卷成一条不大不小的煎饼状,阿邦搓把手,正打算再两把铁锹把尸体埋了,结果暴哥摆摆手道:“先放着,明天再说啦,老哥我都饿死了,干不动啊。”说完,两人的肚皮居然还很应景的都叫了一下,惹得哥俩哈哈大笑起来,于是两人你一脚我一脚,将这条小‘煎饼’踢滚到车库角落,决定暂放一晚后,等明天再随便找个地儿给埋了。 这对哥俩搭着肩,哼着小曲儿,就跟刚刚妓院嫖完出来一般,乐呵呵地准备回屋找吃的。就在这时候,天际远处突然传来密集的刺耳啸声,嗡嗡嗡的煞是撼人,惊弓之鸟的阿邦还以为是追兵又到,赶紧钻到了车底下。暴哥胆子大些,探头一看结果哈哈大笑起来,把他拉出车底,指着天上说:“瞧你这怂样儿,笑死人了!看清楚了,不是来抓我们的。”阿邦顺着指向朝天望了一眼,只见繁星难觅的夜空中,数十架战机正排成数个编队,从山顶上超低空掠过,往后山飞去,“嗨,差点被唬了!诶我说暴哥,咱们在杭州活了二十多年,可从没一下子见过这么多战斗机啊?” “谁说不是呢!还不是前阵子说什么东南军演,后山那就多了不少战斗机,据说都是从乌有城调来的苏30,整天搞夜间训练,把人吵得不行。”暴哥压低嗓子,故作神秘的说道。 “在杭州搞什么军演啊?又不是前线,莫名其妙。” “嗨,又是瞎折腾呗。”暴哥推了下阿邦,“不管他了,走,咱们回屋先吃点东西垫垫肚子。” “让你这一说,我还真觉得有点饿了呢,哈哈,走,吃东西去!” 第16章 第十五篇 戏梦 一 二人尽兴后回到老屋内,客厅及几间卧室已被收拾的干干净净,摆放整齐,想不到叶雅还有这么一双勤劳麻利的双手,变戏法似的理出一片新天地来。其实对于久在军中生活的叶雅来说,内务整理是她每天必做的项目,加上女人特爱整洁的天性和陈瑶帮忙,收拾几个房间对她来说实在是再简单不过。 见阿邦一脸笑容的回到客厅,陈瑶擦擦额头的细汗,急切问道:“东西找到了吗?” “当然!那小家伙还和我玩捉迷藏,怎么玩得过我哟。”阿邦一屁股坐在沙发上。 “这次你可得藏好了,可不要再给人偷走了哦。” “放心吧,吃一堑长一智,这回,嘿嘿,谁也别想轻易拿走!” 这时候,暴哥在储物柜里倒腾了半响儿,找出几听过期还不算太久的牛肉罐头,如获至宝的递到阿邦眼前。阿邦大大咧咧惯了,又正好一夜激战腹中空空,接过就与暴哥狼吞虎咽起来。叶雅倒也很随便,跟着俩大老爷们还抢着吃,可陈瑶这小资时尚女哪里吃得下这种怪味过期食品,端着罐头,在阿邦百般催促下极不情愿的咽下一口就恶心的受不了,想不通这三人怎么会像头猪一样吃的那么开心,叶雅瞥见她脸上的愁苦样,私下暗暗开心。 这四个人直到现在才有了暂时的喘气之机,阿邦吃着过期牛肉,从厦门那晚开始,将所有事情从头到尾一一道出,听得暴哥瞠目结舌,惊愕不已。说起将来的去向,暴哥沉默了良久,叹气道:“去北京,难!” “暴哥,你给出出主意嘛。”叶雅问 暴哥点起一根烟,随手也飞给阿邦一根,“你说走水陆路吧,现在那些狗日的知道你在杭州了,那海关和路上的层层检查,你是怎么也过不去的;你说走空路吧,你现在能上那架客机啊?除非……” “除非什么?” “除非啊,除非你他妈有架自己的飞机喽~” “开玩笑,飞机?打飞机还成。” “唉,我也就说说,总之一个字,难!你妹的。”暴哥三句不离粗口,结果发现陈瑶正用一种犀利的目光狠狠瞪了一下自己,赶紧把后话吞进肚里,再也不敢说‘你妹的’这三字了。不过暴哥的回答,已经够让阿邦郁闷不已了,照今晚的架势,如果再不想办法联系上沈承志,只怕这条小命真要丢了,可有什么办法呢? 陈瑶放下罐头,对阿邦说:“表哥,新闻里说你偷了什么机密文件,到底是什么东西啊?” “不是偷,是我导师在临终前交给我的,好像是什么化学武器的配方吧。” “哇~~~~~这么先进啊!”陈瑶摆出一副很吃惊的样子,“嗯!那看来一定要好好保管呢,不能落到坏蛋手里。不过表哥,你看清楚了没有,这东西几经转手,还是不是原先的那份啊?” 阿邦想想也是,当初在厦门打了一眼,大概只看个三分之一,还没看全。于是背过身去从内裤里掏出那张小图纸,在手里展开,叶雅很谨慎地靠在他身旁防止被偷看,不过陈瑶倒好像没这份心思,依旧坐在对面沙发上看着天花板。阿邦看了头几行,确实与自己最先在厦门时看到的一模一样,上面还有一小滴当时他留在上面的汗渍,应是原件无疑,他一口气将整张纸片从头看到尾,小纸片上其实并没太多的方程式,也都是些比较寻常的有毒化学物,但合成的比例和方法非常新颖,倒是他头一回见到。 陈瑶建议道:“表哥啊,不知道我说得对不对,你看啊,这么重要的东西就一张纸,其实很容易被偷被抢什么的,我觉得最保险的方法,就是把上面的东西记住,然后把纸条毁了,这样一来,除非你亲口说出,不然谁也没法再从你身上拿走。” 阿邦仔细听完,猛一拍脑门,大笑道:“对极了!对极了!表妹这个方法真是好的不能再好了,只有自己的脑子,才是最安全的地方!”他扭头向叶雅请示,叶雅被陈瑶搞得有些乱,怎么也想不透她居然会这么好心出主意,而这个主意又确实十分可行,难道真的错怪她了?她迟疑了一会儿,还是点点头允许了,阿邦最后看了一遍纸条,确认自己记得一字不差,把它放在蜡烛上烧成了灰烬。 这时,陈瑶从冰箱里找出一瓶红酒,兴奋地大叫起来:“哇,这里居然还有没过期的东西耶!奇迹哦!”她睚眦必报,把暴哥冷嘲热讽的头都抬不起,要换做别人,他早上去几个大耳光了。 陈瑶很开心的给大家倒上,端起酒杯说:“来,为我们今晚成功脱险,先干一杯吧。” 叶雅冷笑着说道:“我说陈瑶妹妹啊,你难道就不怕今晚被我们连累了吗?” “哎呀,叶姐姐,你不知道今晚我有多兴奋哦!”陈瑶笑着将酒杯举到了叶雅跟前,“多少作家希望能有这种刺激而又真实的体验,简直是可遇不可求,看来我又可以写出一篇新的小说啰。再说了,表哥和我是一家人,当然要患难与共啦!表哥,你说是吗?”她又把目光投向了阿邦。 不明就里的阿邦一个劲儿地点头傻笑:“说的也是,不过真是难为表妹了,你要是有个万一,我可怎么跟舅妈交待哦。” 两人一唱一和,把叶雅弄得超级郁闷,自从阿邦遇见了这个什么嗲表妹,整个人就一边倒了,根本听不进自己任何话,早恨不得一巴掌把他拍醒。她不服气的正要开口再上,阿邦忽然指着电视叫起来:“你们快看!”只见电视里放的,是一幕公开处理犯罪分子的大会现场,看屏幕上的提示,似乎是今天早上节目的重播,对这种大会阿邦本没什么兴趣,不过当看到被押上的那人时,他坐不住了:那不是别人,居然就是曾经将自己从林静手下救出的陈碧霞。 电视中,两名膀大腰圆的刽子手将五花大绑的陈碧霞押上刑台,陈碧霞依然一身素洁的白衣,秀气的脸上没有一丝血丝,抽痕斑斑还带着未干的血迹,显然是遭受了一顿非人的毒打,只是掩人耳目的为她换上一件干净的衣服而已。接着,一名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便开始照着稿子,对着底下上千名神情麻木的民众,滔滔不绝、声情并茂的控诉死刑犯陈碧霞的罪行,若不是阿邦与她曾有过一面之交,知道她是一位侠肝义胆的奇女子,其他人光听这份荒唐捏造的控诉词,还真把她当做了无恶不作的女黑帮。民众渐渐被煽动起来了,脸上刻满了愤怒与仇恨,几个‘位卑不敢忘忧国’的愤怒小青年开始高喊要见血了。整个过程,陈碧霞双手反剪,被刽子手死死按住,跪在那一个劲的摇头,嘴巴不停地一张一合,似乎想要高喊什么,却一个也说不出来,只能发出呜呜呜的低吟,显然,喉管在刑前已经被割断了。 中年男念完稿子,全场已是群情激奋,在一片喊杀声中,刽子手将陈碧霞拖到绞刑架旁,不顾她的反抗,将绞索套在她的脖子上,并粗鲁地把头发从绞套中理了出来。刽子手拉动绞索,绞索逐渐收紧,忽然猛一发力,陈碧霞的身子瞬间就被吊在了半空,凌乱的秀发立刻狂舞起来,那双结实修长的大腿近乎绝望地在空中乱蹬乱踢,铐在背后的双手也不停地抽搐,十根玉指不停地抓拢、分开、再抓拢、再分开。 转播居然还专门给了死刑犯脸部一个特写镜头,她的脸上很快出现了潮红,眼睛可怕地瞪着,溢出浓浓的冤愤之气,嘴也被绞得无法合上,喉咙里发出“呜...呃...”的轻声呻吟,似乎在发出撕心裂肺的无声亢吼,一截红红的舌头正从里面吐出来。陈碧霞的双腿不停地乱踢,朝前、朝后、朝各个方向抖动,甚至有好几次整个身体都弯曲起来,然后又猛然蹬直,使她的整个身体随着她的蹬踢,也不停地在空中晃来晃去。时间很快的过去,她蹬踏的幅度越来越小了,直到最后两只脚已是并在了一起,只是身体还有些微微扭动, 瞪大的眼睛望着天空,倾泄出她所有的愤怒与怨恨,瞪得电视机前的阿邦不寒而栗。随着她最后一抹眼神的消散,只见她身子猛的抽了一下, 双腿绷直足足持续了大约10秒后,才缓缓放松,慢慢的趋于静止,一位美丽的奇侠女子就这样在一片彩旗招展中,在民众的狂欢中,被吊死在了邪恶的绞刑架上,失禁的小便沿着她修长的双腿滴落到地上,把整条白色长裤都染得湿透了。 四人谁也没有开口说话,被这场野蛮而又残忍的处刑方式深深震撼了,更为过分的是,这一切居然是当着现场上千人及电视机前数百万市民的面发生的!不过,最让阿邦和叶雅感到恐怖的是,在电视镜头的一侧,他俩看到了一位熟悉的身影,此人一身戎装军裙,干练的盘发,锃亮的黑长靴,脸上始终一副淡然的神情,负手站在那冷冷的看着,似乎对陈碧霞的死没有一点恻隐。 “林慕蓉!”阿邦吓得脱口而出,没想到这个女人居然阴魂不散的追到杭州来了,想起刚才陈碧霞的惨状,不禁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喉头里咕噜了一声。他与叶雅面面相觑了一会儿,忽然放下酒杯,一拳怒砸在茶几上,站起身子跟谁也不说话,把头一扭就走进卧室。他暗下决心,一定要亲手为救命恩人复仇,让林慕蓉这个狠毒的女军官得到应有的下场! 见阿邦气呼呼独自走了,叶雅也趁机会放下了酒杯,说:“我看大家还是别喝了,留点精神明天可能还有恶战要打。”说完她也站了起来,因为她隐隐觉得,昨晚在阿邦家喝的那杯红酒有问题,自己入睡的太快了,快到有些异常,而且今天中山剧院一行又被人发现并围攻,这个陈瑶的嫌疑实在太大。这座老屋大大小小一共有五间卧室,阿邦与暴哥各自独占了一间自不在话下,叶雅鬼点子多,她拉起陈瑶,说:“我的好妹妹诶,姐姐一个人睡会害怕的,不如你陪姐姐睡吧?” “好啊,我正想跟姐姐多亲近亲近,好请教下护肤的诀窍哩!”出乎叶雅的意料的是,陈瑶很爽快的就答应了。 四人陆陆续续都上了三楼,叶雅与陈瑶在一间大卧室住下,这是别墅里最大最好的一间卧室,自然是要留给女士享用的,位置呢,就在阿邦与暴哥房间的正中间。 陈瑶一回到房内,就迫不及待将身上的棕色毛外套脱去,坐在床上尽情舒展着奔波了一晚的身子,两个女人在一块儿,不用在人前装作淑女,终于可以放浪形骸一会儿了。啪,啪,她两只脚互相摩擦了一下,把脚上那双镶钻高跟鞋蹬到了地上,解放出一对黑丝袜小脚丫,放在玉手里轻轻按摩舒缓。眼睛则四下转动,欣赏着这间漂亮的套房,房内可算得上古董级的南洋风格家具和布置让她爱不释手,脸蛋乐得红扑扑的,脑子里已经在为自己的小说连载构思新场景了。 她腿上漂亮的黑丝袜看得叶雅有些眼馋,与那双镶着水钻的高跟鞋一起搭配,体现出很强的整体感,这小的细节都能考虑到,看来真是位资深的丝袜控。但凡是个女人,对漂亮的衣饰就有种天生的占有欲,叶雅自然不例外,她等不及脱掉身上的特警服,就忍不住也坐在了床上,伸手在陈瑶的黑丝腿上轻抚了一下,丝袜的表面质感而又不失柔滑,比高档包芯丝做的丝袜手感还要好,不禁有些好奇地问题:“我说陈瑶妹妹,你这双丝袜是什么做的呀,手感太好了。” 陈瑶伸指头在大腿上撮起一截丝袜来,说:“哈哈,这是超薄型的天鹅绒呢,透明度与包芯丝相当,不过弹性要高出许多呢,不光手感更好,保暖性也增加很多,最适合天气冷的时候穿了。”她说着,又自豪地从坤包里拿出一双双已开封的丝袜,黑色的、紫色的、藕色的、黄色的、蓝色的、条纹的、鱼网的、露趾的、吊带的、连裤的…,一双双颜色各异、种类各不相同的丝袜,真好像一件件性感的艺术品,被一双双展览在床上,上面还喷了香水,闻起来香喷喷的。这一双双性感的香艳丝袜,看得叶雅两眼发痴,特别是其中一双带花纹图案的紫色连裤丝袜十分迷人,差点就要伸手去拿了。 陈瑶得意地笑了下,说:“叶姐姐,你要喜欢的话,我都送给你好了。” “不不不…”叶雅连忙推辞道,“这是你的私人物品,我怎么好意思拿。” 陈瑶其实也就嘴上客气一下,她才不乐意将自己心爱的东西与人分享,她低头在床上挑了好久,居然英雌所见略同,也选中了这双带花纹图案的紫色连裤袜,放在嘴边轻轻一吻:“明天就穿你啦!”把叶雅后悔得心直痒痒。 两个女人就这样趴在床上欣赏着陈瑶的丝袜,渐渐地,叶雅发觉自己的脑袋有点沉,晕晕欲睡,眼前的陈瑶似乎也在渐渐变得模糊,她心头一凛,觉得事情不妙,刚要振奋精神坐起来,结果却依然一头栽在了床上。朦胧的视觉中,只看见陈瑶慢悠悠地从床上坐起来,冲自己笑了一笑,接着便两眼一黑,什么也不知道了。 见叶雅终于被自己丝袜上的蒙汗香水迷晕,陈瑶捋着长发笑逐颜开:“睡个好觉吧,我聪明的叶姐姐,你百般提防我,可惜还是功亏一篑哦,嘿嘿嘿~~~” 她看下手表,离阿邦进卧室已经有大约半个小时了,不过他没有像昨晚那样喝自己下过药的红酒,也没有闻到丝袜上的迷香,要自然入睡可能还要一会儿。于是她重新穿上高跟鞋,把床上的丝袜一一重新放回坤包内,又趁这点时间构思了下等会儿要如何编写今晚的小说,看看时间终于差不多了,才轻轻走出卧室。她下一步要去的,就是阿邦的房间,然后像昨晚一样,在他的梦里好好搜索一番记忆。 话说阿邦在看过陈碧霞的行刑后,气闷闷的独自一人回到卧室,发誓他日翻了身,一定要让林慕蓉血债血偿,用什么方法好呢?他饶有兴趣的躺在床上想,居然想到了陈瑶小说里用丝袜勒死对手的方法,是啊,一个女人要是死在丝袜下,那是多性感香艳的一幕呀!他想着想着,刚刚奋战过的小老弟就又翘了起来,复仇的事还早得很,但王妙可那具小嫩尸时间一久可就要报废了,不行不行,浪费是最大的犯罪,刚才暴哥在场自己好多招式还羞于使出来,实在有些遗憾。于是他把闹钟调到了凌晨一点,打算半夜里再偷偷溜出去吃一回独食。 他把被子蒙在头上,就呼呼的睡了起来。不知过了多久,他又恍恍惚惚的开始做起梦来,一个和昨晚几乎一模一样的怪梦:也是无数的漂亮女大学生围着自己转,她们有穿水兵服的,有穿学姐装的,甚至还有只穿着情趣小内衣的,撒娇哭闹又索又讨,更有甚者,一掷千金只求一炮,把自己乐的合不拢嘴;接着,又再次回到了自己在校园月光下展开T89的那一晚,字迹依然很模糊,不过场景很快一换,变成了刚刚自己坐在楼下沙发上展开T89验明正身的那一刻,这一回,上面的字迹可清晰了,每一行方程式都看的清清楚楚,历历在目。 可惜好梦不长久,咚咚咚咚咚…,阿邦被一通震天的战鼓声吵醒,他揉了揉睡意惺忪的双眼,却发现自己不知何时竟躺在了黄沙之上?他茫然环顾四周,只见头顶狼烟滚滚、蔽日遮天,地上血流成河、残器遍地,耳边杀声四起、擂鼓轰鸣,分明就是一个古战场?阿邦捏捏自己的手臂,有点似疼非疼,好像又不是在做梦。 “尼玛,见鬼了!”阿邦立起身来拍拍手上的黄沙,正要再探个细究,身后忽然蹄声大作,大地微颤。阿邦转身对去,只见一匹桃花马正举蹄长嘶,马上坐着一员飒爽女将,星眉朗目,粉面宽额,明盔亮甲,英气迫人,马后大军的帅旗上写着一个大大的‘陈’字。女将勒缰立马,将手中梨花枪一横,娇喝道:“番将何人?速速报上名来,本帅枪下不走无名之鬼!” 二 没等阿邦来个自我介绍,女将双腿一夹,坐下桃花马已呼呼跃出,人马合一势不可挡的冲向阿邦。阿邦左右来回换着位置,那把梨花枪似乎总是指着自己的方向,枪头微点不止,如梨花摇摆让人无法断明来路。阿邦见势不妙,扭头就跑,边跑边一路狂骂:“尼玛啊,装模作样问我名字,没回答就杀来了,那还问个屁啊!” 两条人腿自然跑不过四只马脚,没到三十来步,马蹄声越来越接近,后背隐约已能感觉到梨花枪头的寒气了,再逃下去必成枪上的肉串。他随手捡起地上一副兽面大盾,往身后一挡,只听“铛”的声响,握盾的双手虎口发麻,长枪亦刺穿了盾牌。女将长枪一挑,将盾牌从阿邦手中挑走,旋即跃马而起向他踩去,手中梨花枪也自上而下向阿邦咽喉猛刺,人枪马蹄同时而至,就好像天将下凡威猛无比。阿邦已顾不了太多,闪身而过躲开刺喉的那一枪,随即就被马蹄猛蹬在胸口,胸口一阵剧烈的闷痛,整个人飞到了三丈开外。 “等等等等!你有马,这不公平!” “咄!”女将凤目圆瞪,指着阿邦喝道:“两军交战,强胜弱败,岂有这等酸儒秀才之言!”言毕,又策马猛冲,梨花枪带起一道银光划向阿邦,阿邦抱头狼狈趴俯于地,枪头从后颈一直浅割到尾椎,在他背上留下了一条“蛇形纹身”。 女将这一轮冲杀下来,桃花马一口气冲到二十米开外才勒住停下,阿邦见状心底稍安,毕竟将有片刻的喘息之机。他翻过身来摸摸后背疼的直骂娘,根本想不透哪里会蹦出个宋代的女将来,真是活见鬼了!不等阿邦细想这来龙去脉,“嗖!”一发鱼尾箭直指阿邦裆部而来,赶紧两腿一分,把身子往后一提,鱼尾箭就钉在了命根子下方的黄沙之上,登时惊出一身冷汗。 女将远远的坐于马上,纵马绕着自己跑圈,将自己围在中央,冷笑着娇喝道:“试试三才箭如何!”伸手从箭囊中取出三支鱼尾箭,搭在镇天弓上,右指拉拽弓弦,粉眉略皱,胸脯高挺,将三箭齐发而出,分袭阿邦上中下三路。饶是阿邦快如闪电挡落二箭,第三箭还是如期的射入小腿之内,阿邦左脚一酥,人已瘫去一半,跪在了地上。女将见状大喜:看这厮如何再躲得过我神女突刺,待割下首级便可收兵请功。 女将挥起梨花枪,纵马狂飙突刺,马蹄扬起层层黄沙,朝阿邦席卷而来。眼见就要杀到阿邦面前,就看到他忽然席地坐起,将身旁落着的长枪顶在地上用两膝夹紧,双手紧握枪身,枪尖斜刺向一人高的前方。原来在阿邦中箭之后,脑中闪过《说岳全传》的一幕,于是故意表现出重伤不起的样子,诱女将冲到眼前后,忽然摆出了以步制骑的“拒马阵”。 桃花马毕竟久经沙场,高抬前蹄急刹在“拒马阵”前,结果马背上的女将被惯性甩的东倒西歪,没等坐稳,阿邦手中长枪已飞掷向女将,接着倒地一滚拾起地上丢落的麻扎刀。女将刚格开飞矛,只觉臀部一坠,哎呀惊叫着,连人带马朝前方陷去,而那匹桃花马,则被阿邦用麻扎刀学着破拐子马的手法,斩断了前蹄。女将从马上落下,跌的浑身黄土,忙不迭站起身子后还来不及调整姿势,阿邦已举着麻扎刀杀到,见她银甲裹身刀枪不入,于是手起刀落,使了吃奶的力,麻扎刀变做一道银光划向女将的粉脖。女将轻呀了一声,已经来不及躲避了,阿邦只觉得麻扎刀砍在她颈脖上有稍许阻力,但这种阻力感微弱而又短暂,刹那间便将她身首一分为二,划完了这道优美的半圆。“嗤---” 原本应该是头的地方,现在只剩下一节还留在身上的雪白脖颈,而一股股热血正从那碗大的切断面猛烈的井喷而出,犹如一座美丽的血红色喷泉,将女将的人头冲得老高老远,过了好久才掉落下来,陀螺一样在地上打着转,吓得阿邦赶紧把眼睛捂住,而那无首的残躯靠着神经的反射还在那抽搐舞动,在血红色的喷泉下显的娇弱无助,似乎还没有接受已经被斩首的事实。 过了接近一分钟,女将无头的娇躯才逐渐失去了力量,断颈中喷涌出的鲜血也逐渐趋缓,又过了几秒,身躯又剧烈了抽蓄了几下,终于向一旁软倒,趴在在那一阵一阵微微的抽搐着,而喷涌的血流也变成了一滴一滴地往下滴,一股淡黄色的透明液体正从她下身的盔甲缝间渗出。女将的身体好像叹了一口气一样,终于松弛了下来,谁知道才静止了几秒钟,又开始了抽动,然后翻了个身,蜷曲着身子呈侧卧状,双手放在身旁,轻轻地抽搐着,大腿时不时地蹬几下,刀口上血肉模糊,随着阵阵抽搐,还有少量的血在流出来…… 阿邦一屁股坐在女将未瞑目的臻首上,大口喘着粗气,看她穿着锦花战靴的小脚正在地上不停的蹬动,他舔舔嘴角,笑嘻嘻的就要去扒她的战靴,“来,让小哥看看你这位山寨穆帅的金莲!”谁知手刚刚碰到战靴的靴口,还没开始扒,女将的尸身竟化作了一团青烟,消散了。 伴着女将的消失,周围的场景也随之撤走,只剩下白茫茫、空洞洞的一片,白雾弥漫,宛如云间。“咦,这又是要玩哪一出啊?!”阿邦彻底迷惑了,他真不知道自己究竟在何处,这一切实在太玄幻太诡异了,简直是在做梦一样,但又不像是梦中,因为,他的伤口还在剧烈发痛。 正当阿邦摸不着头脑,突然白雾大散,一座座七八十年代的平房在四周显露出来,低头见脚下已变成了一条简易街道,街上人声鼎沸充斥着叫卖声。阿邦左看右看观察着四周,一不小心脑袋撞在了电线杆上,额头顿时起了个大包。 他捂着额头,见那电线杆上贴着一张黄纸,纸上用鲜红的小字写着:“不随地吐痰”。电线杆边商店里的两个男人正幸灾乐祸的看着自己的囧样,再看这家店名,绿底白字赫然写着:“厦门肉食公司”。 “咦,这些场景好熟悉的呀---”阿邦看着似曾相识的街景,努力回想自己哪里见过,却见一大帮子男女老少正朝自己围来,为首一女子,身上紧裹着一件蓝色短旗袍,腰系白带,头扎两团白头巾,光溜溜的两腿上套着一双白靴,看起来还挺性感的。 她活动着四肢,全身关节发出鞭炮般的爆裂声,浑圆粗壮的大腿上肌肉凸胀。她转着手腕,笑道:“表哥,你已经没有任何活着的价值了,可以去死了。” “表哥???”阿邦惊呆了,“你干嘛叫我表哥?!我认识你吗?!” 她咯咯笑起来:“哟哟哟,表哥可真是健忘哦,我是你的表妹呀。” “表妹?你是陈瑶???”阿邦怎么看,都觉得眼前这个女人与陈瑶没有一点相像,倒是挺像自己小时候玩的街机里的人物,真是奇哉怪也,“别骗人了,就你这长相还陈瑶。” 她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娇声乍起,单脚无比快速的连续踢出,越踢越快,分不清到底出了多少脚,在身前形成了一团连绵不绝的扇形腿影,待到腿影结束,她收腿道:“你有看过我的小说吗,是不是觉得这招特别熟?” 阿邦拼命搜索,猛然想起这正是表妹小说《勇战间谍网》中女主角特别擅长的一招百裂脚,按着这个逻辑想过去,发现刚才那策马挥刺的女将好像也是她小说中的女主角之一啊?他有些毛骨悚然,后退了一步:“你真是陈瑶???你、你难道也是为了T89而来???” “表哥,我已经从你的记忆里找到了T89的信息,你已经没有任何利用的价值了,相反,如果杀死你,我不仅可以得到500万元的酬报,还可以获得另外500万元的通缉悬赏,呵呵,到时候我就可以真正无忧无虑的去做一名专职作家了。” “陈瑶,你想钱想疯了,连表哥都不放过?” “闭嘴吧你,如果我每个表哥都像你一样值1000万元,我恨不得我有一百个、一千个、一万个表哥,不过我好可惜哦,只有你这么一位值钱的表哥。”她咯咯笑起来,她捋着自己耳边的秀发说,“别以为赢了一场就自信,就算让你赢一百场又如何哩?你身上的伤还痛吗?你的体力还能打几场哩?” 阿邦发现自己的伤果然还在痛,体力也消耗了不少,回想这奇异的一幕幕,不禁颤声道:“我到底在哪里?!这是怎么回事???” 她远远地指着阿邦的脑袋,说:“你在自己的梦里,而我则在你的梦里,也可以说,你现在包括昨晚在梦中看到的、感受到的,都是我为你编织的一个梦境,一部虚幻的小说。我就是这部小说的作者,我可以在自己的小说里无数次编出一个个新的女主角,而你,呵呵,只是小说中的一个反面角色而已,而且只有一个角色,这个角色一死,可就没法再编个新的给你了,换句话说,如果一个人在我编织的小说里被杀死,那么他也就真的死了。表哥,除了我亲手创造的女主角外,就只有你一个人,而且会一直继续下去,直到你力竭人亡,不要奢望有人会进来救你。” “靠啊!”她一席话,听得阿邦两腿发软,他一路从乌有城逃来后历经林静、朱丽颖、王妙可三战,小兄弟也干出了三场,女将之后已是伤上加伤,体力仅余小半,对手在自己的梦中又是不死之身,要是车轮战下来,即便玉帝下凡也是死路一条啊。不过他还是强撑着摆出一副迎战的姿势:“陈瑶,你利欲熏心,丧心病狂,已经无药可救了!亏你之前还装的那么像模像样,我真是看错人了!” 她收起笑容,脸色忽然变得难看非常,瞪眼喝道:“在我的小说里,死去吧!”话音刚落,她背对太阳小跑几步,一个旱地拔葱跃起了数米高,人群中一片哗声。阿邦举头寻找她的身影,但她身后耀眼的日光却照得他刺眼,就在本能避光的刹那间,她似老鹰捉小鸡般从空中成45度角斜落下来,单脚踢出直指阿邦的裤裆。这招‘鹰爪脚’阿邦熟悉的很,事关香火不敢大意,赶紧双腿劈叉开跳起,姿势尽管难看但却十分管用。 这一跳虽躲过一招,但小腿伤口的血流的更快了,失血过多开始有点麻感,左脚已渐渐的使不上力。阿邦怒其不争的看着自己的废腿,恨不得马上再长出一条来。 这边她吃准了阿邦行动不便,又高跳而起跃到阿邦头顶上,然后自由落体掉下,一招“鹤脚落”靴底朝阿邦的头顶踩去。阿邦稍一挪位,瞅准大腿落下的位置将她的大腿熊抱在手里。这只大腿只怕比自己的还粗,肌肉紧绷的如钢似铁,若不是腿上的光滑的皮肤,还真让人辨不清是男是女。 阿邦抱着她的大腿,用上肢的力量将她重重的摔在地上,正要上前一顿王八拳,只见她刚一倒地,蛮腰一挺又从地上弹了起来,脚尖在地上灵巧的一点,已跃到一旁,再一点又跃到了三丈开外,就这么脚尖连点,转眼间身子已远远跑出了阿邦的攻击范围。 阿邦趁机狠抽自己的脸,心里不停的叫唤自己快醒,快醒,快醒啊! “别白费力了,你是无法自己醒来的,你的伙伴们现在也睡得正熟呢。”她摇摇头,足尖一点跳向电线杆,双脚又在电线杆上一弹,凌空一翻飞快绝伦的落到了阿邦身后。阿邦转身不及,她手腕上的钉环手链已扎在自己的双肩之上,胃部又被她的膝盖狠顶一下,阿邦本能的连连退身,她又再次跳到他身后,单手撑地一个地扫腿从背后将他扫倒在地,靠着眼花缭乱跳技轻松破掉了阿邦迟钝的正面防御。 阿邦本就不是高手,自然招招落后,她腿功着实蛮劲,最后一个‘天空脚’,左脚朝天高抬起,撩开裙角露出白色底裤,蹬在阿邦下颚将他蹬到了半空高。 阿邦还在空中‘飘’着,她一个空翻,头朝下底朝天的倒立在地,双手在地上不断的扭转,整个身子飞快的旋转起来,随着身子的旋转,两根铁铸般的大腿叉开像直升机的螺旋桨一样也旋转起来,向着阿邦的落点旋去。 阿邦迷糊中瞥见这一幕,心里都凉把凉把的,要被这“旋圆蹴”再打中,那就真得K.O了,绝不能落下啊。他张手在空中一顿乱抓,竟抓到一根水泥柱,正是街旁的那根电线杆,连忙抱住这根救命稻草,把自己挂在了电线杆上。底下她正亮着底裤还在那旋着,居高看下就似一个圆形转盘,转盘带起的旋风不断向外延扩散,而转盘的圆心就是那条将阴阜包的严严实实的白色底裤,阴蒂鼓的满满的,简直是在告诉别人快打这里,“奶奶的,就打你这儿了!” 阿邦从电线杆上纵身落下,屈起膝盖直扎转盘的“圆心”而去。“噗!”硬朗的膝盖加载了阿邦百余斤的下落重力,全砸在了她饱满的阴阜上,“啊~~~~”她发出一声长长的惨叫,整个人劈叉着腿被阿邦压在了地上,私处那似乎被这数百斤的重击打出血来了,白色底裤上渗出了一团红色。她赶紧捂住私处,红着脸又急又羞的疼道:“你…你流氓…啊哟…连女孩子这个部位也不放过…” “哼,要不是我凑巧居高临下,还真发现不了你这招的弱点。现在让你尝尝表哥的厉害!”阿邦被她打的鼻青眼肿,一肚子的火憋了好久,这下攻守易边自不会手下留心,甩起一只脚就踹在了她受伤的阴阜上。 “哦~~~~~”地上的她挨了这一下,疼的整个上身都立起来了,眼泪四溅,脸蛋涨得通红。 “玩街霸是吧!?”阿邦朝她啐了一口,又是一脚,“嗷~~~~” “腿快是吧!?”再一脚,“哎哟~~~” “会飞是吧!?”继续一脚,“啊~~~~” “会变身是吧!?”还是一脚,“呜~~~~” ………………… 她阴阜内的鲜血混杂着大量不知名的液体,如漏水般涌出,脏兮兮的粘遍了她的下身,流了满满一地。阿邦脚背踢得酸了,干脆一脚踩在她的隆起的阴阜上,使劲儿的往下压,他觉得还不解恨,干脆半跪在她的身上,膝盖顶着阴阜,攥起双拳对着她挺拔的双乳就是暴打,硬是把本是半坐起的她打的重新躺倒在地。拳头砸在她肥大坚挺、不戴胸罩的双峰上,就像拳击手在练习打弹力球一样,一打过去又马上抖动着弹了回来。 “停…停…停…”她在身下无助的轻唤着。 “这就是不戴乳罩装B的下场!”阿邦怒道,拳头雨点般落在胸脯上。 不一会儿她旗袍的前胸上已渗出点点乳汁,在胸前画出了两个逐渐变大的圆圈,惨叫声也越来越轻,脸上的红润退去渐渐显出苍白。又是七八拳下去,那乳房内的软组织已被阿邦击的支离破碎,再无弹性,软绵绵的耷拉在旗袍内,胸前一片湿润,连阿邦的拳头上都沾满了奶白的乳汁。再看那她,拳力震碎了内脏,已是气若游丝,奄奄一息,头微微摇了几下就无力的扭在一旁,张嘴睁目的气绝当场,任凭阿邦怎么爆乳都毫无反应了。 她直挺挺的躺毙在地,双腿绷成一条线,上下溢水,湿透的旗袍紧贴在身上将她健硕丰满的躯体表露无遗,看的阿邦直流口水。他舔舔手上她的乳汁,香甜可口,回味无穷,绝不是什么三鹿之流可比,“嗯~~~~~我得看看什么样的乳房才能孕育出这么好的奶水来!”他抓住她旗袍的领口,朝两边一扯,“嘶-----”丝质的旗袍一撕即开,阿邦望眼欲穿的就等着那神气的双乳跃然眼前,正要伸手去抓,忽然眼前白光一亮,她又化为一团青烟而去! “操,打了半天连点福利都不给!”阿邦骂着坐在地上,她一战已将他拖到了体能的极限,眼前阵阵发黑,体力仅剩不到三成了。 身边的事物又照常的一一消失,白雾重新笼罩在他身旁。很快,白雾渐散,阿邦发现自己已身处庭院之中,前后左右是一幢幢日本战国时期的小木屋,院内栽满了樱花树,风吹过片片花瓣飞舞。漫天樱花中,一位黑丝蒙面女忍煞气凌人的缓步走来,右手烈火圆旋刃,左腕上系着一副苦无当做手甲,蒙着黑纱的脸上就露出双眼睛。 望月千代女? “我的姑奶奶哟,你还有完没完啊-----”阿邦欲哭无泪,一般高手都是蒙面的,而且瞧这又是日本刀又是苦无的架势,走的可是万仞穿身的路子,还不如刚才就被她踢死来的痛快。 “觉悟吧!”她手中利刃划出道道寒光,刀气凌厉,“噗嗤”阿邦身在数丈外,脸上仍被划出一道血痕。“妈呀~”阿邦惊叫着,连滚带爬的就往木屋里跑,她穷追不舍,刷刷刷三刀,将木屋的纸门劈成碎片,杀气腾腾的跃进来,这个平日里娇滴滴的表妹到了小说中还真是高强可怕。 他拖着伤腿在屋内的走廊里来回乱窜,能拖一时是一时,或许什么时候自己就能醒了呢? “出来!”她将一扇扇纸门劈裂,到处寻找阿邦的藏身之处。只见她摆弄了几下手指,掐指一算,似乎立刻算出了阿邦的方位,镖囊中摸出一梭飞苦无,朝一面纸门后甩去,嗖。 “哎呀!!!”飞苦无穿破纸门,正中阿邦的屁股,镖上带着倒刺,拔出来还带出了一片肉。 她冷笑一笑,破门而入,将刀架在动惮不得的阿邦脖上,“嘿嘿,原来真躲这儿了~~~老实跪地受死就好了,何必受这皮肉之苦。”刀在阿邦脖子上轻轻的划动着,割开了一条淡淡的血痕。她叹息道:“哎,这么俊的一个男人,可惜是我的表哥,不然本小姐还真想……咯咯咯~~”突然她双目射出凶光,脸上虽捂着黑布但想必一定是非常狰狞,烈火圆旋刃离开阿邦的脖子,朝他当头斩落! “完啦完啦!叶雅救我-----”阿邦闭目疾呼,心想这一回可真得去见秦皇汉武了。说时迟那时快,就在刀锋即将划过人头的时候,只听天空中传来一阵阵哐哐哐的巨鸣声,像是天庭上正在敲锣打鼓,吵得人震耳欲聋,他等了一小会儿,迟迟感觉不到脖子上那凉快的咔嚓一下。他张开眼睛,跟前哪还有女忍的影子,所有的景象正在化作白雾快速消散,脑袋也还完好的留在脖子上。 周围的白雾很快消散殆尽,他发现自己正躺在一张舒适的单人床上,房内白墙棕地毯,摆设简单,没有多少家具,这不正是自己睡的那间卧室吗?只是床头柜上那盏昏暗的小灯被点亮了,还摆着一台打开的笔记本电脑,床边居然坐着一位香气喷喷的时尚女子,正拼命摆弄着手中铃铃直响的大闹钟,急于将它关掉。他揉了揉睡眼,虽然她还只是背朝自己而坐,但她栗色的微卷波浪发,尤其紫红红裙下那双极度性感的黑丝美腿,令他不加思索就想到了自己的表妹---陈瑶。他回想梦境,再看看手忙脚乱中的陈瑶,顿时豁然开朗,盛怒道:“陈瑶!果然是你这个小奸细在耍鬼把戏!” 阿邦这一声爆喝,便像是一股电流击中了陈瑶,她明显颤抖了一下,飞快的扭过腰见到阿邦居然醒来了,顿时花容失色:“啊!表哥…你…你…你听我说…” 三 阿邦怒不可遏,一掌刮在陈瑶惊魂未定的脸上,啪!“嗯~”陈瑶低呜一声,被扇到了床上,靓丽的俏脸上立刻留下了五个鲜红的指印。阿邦趁着她晕头转向之际,将她在床上转过身来,一屁股坐在她小腹上,啪啪又是俩大巴掌,把这个表妹打的眼泪都出来了,嘴里拼命乱叫:“表哥我错了、表哥我错了…啊…啊…”阿邦知道她伶牙俐齿,能言善辩,跟在自己身边做尽了鬼把戏,等会儿又不知道会说出什么花言巧语来,这个泯灭人性的表妹多留一分钟都是祸害,当即将自己整个人骑在了她身上,十指像老鹰一样掐住她的脖子,狠狠甩了几下。 “咕”,陈瑶只干嗝了一小下,便喊不出声来了。突逢乍变的她惊恐的瞪着阿邦,张大了嘴巴努力吸气,想要为自己获取哪怕一点点的新鲜空气,随着她不断地试图吸气,阿邦手底下能感觉她小小的喉部软骨在那频繁溜动,就像手心里捂着的一只很不安分的小虫。生死关头,陈瑶憋着小脸蛋,抬手拼命拍打阿邦,阿邦把头一仰,任由她没什么气力的小手打在自己胸膛,伸直的双臂不依不饶一个劲儿的往下压、往下掐,把她喉咙里掐得咯咯直响。陈瑶想起自己的坤包还放在床头柜,于是把手努力伸长到包内,触到了一件极其熟悉的丝状物,不用看也知道,正是自己最心爱的宝贝------丝袜!这会儿也顾不得疼宝了,抽出一双藕色丝袜就套在阿邦脖子上,憋足一口气用力一扯,愣是将阿邦整个人从自己身上扯走了。 阿邦完全没预料到一双丝袜在她手里能使出这般的奥妙,更想不到这个时尚爱美的表妹在生死关头居然能迸发出这么强的力量,自己150多斤的体重都被她一下子扯到了床下,唯一能做的就是双手继续掐着她的脖子,带着她一起落到了床下。陈瑶尖叫一声,也一起滚跌下来压在了阿邦的身上,两人女上男下位置一互换,脸对脸亲热的贴了一下,阿邦立刻感觉到她水蜜桃般脸蛋上炽热的温度,和她身上幽幽的香水味,赶紧猛咽口水,这时候可不能想太多啊!她呜呜低叫着,双手却拉紧了那双藕色丝袜,阿邦立刻气息猛紧,舌头都勒出来了,但仍不依不饶的死掐陈瑶的粉脖。此时两人身体岁贴在一起,却感觉不到一点男女之欢,谁都在等着对方先死。 两人一勒一掐的在地上对峙着,陈瑶的脸先于阿邦慢慢涨红了,那双摄人的美目微微鼓了出来,性感的樱桃小嘴张得很大很大,偶尔发出可怕的噢噢低嚎。她力气远远不及阿邦,自知近身搏击这种蛮力活不是阿邦的对手,于是忽然将身体猛地一缩,双脚迅速跳上了阿邦的肚子,又尖又硬的鞋跟重重的蹬在他肚皮上,阿邦顿时感觉肚皮就要被捅穿了一样,疼痛之下手稍微一松,满脑鬼主意的陈瑶就趁这一蹬之力跳出了他手掐的范围,拉着手中丝袜把阿邦在地上拖了起来! 阿邦感觉浑身的重量一下子全集中到了脖间的这双丝袜上,被她在地上拖了好几米,喉咙里干呕了几下,脑子里居然开始有些昏胀了。他心中一急,双手赶紧抓住那双藕色丝袜,在手腕上缠了几圈,像拔河比赛一样,一个大力猛地将丝袜往回一拉!“嗯啊---”陈瑶泄出一口气,被他大力拉了回去,整个身子都扑在了他身上,尽管陈瑶165cm的身高不算小,但在阿邦前面也就是小小的一团,被他一把抱在了胸前。 陈瑶抬头一看,阿邦杀气腾腾的脸又是近在眼前,近得几乎能看清他眼内的每一根血丝,令她不禁毛骨悚然。“啊!”,她尖叫着想要再勒紧丝袜,但距离太近了根本使不上力,说时迟那时快,阿邦冰冷的双手已厉鬼索命一般再次掐住了她的脖子。阿邦这次学乖了,两腿向上一抬,粗壮的大腿紧紧夹住了她的纤纤蛮腰,双踝在她后背上打了一个死结,躺在那将陈瑶牢牢地控制在自己身上,令她动惮不得。阿邦情急之下运用的其实又是叶雅锁身勒毙邓凌雯的那一招,这一招他曾经在飞机上对林西子使出过,此番则是由背后锁身变成了正面锁身,在这种情形下用在陈瑶身上,无疑是最合理最准确的选择。这刚一锁住,怀里的陈瑶便像只刚被捕兽器夹住的小野猫,立刻疯狂挣扎起来,力道居然还猛的惊人,阿邦怕被她挣脱,只好顺着她在地上一滚,两人便贴身滚到了床下。 单人床底下漆黑一片,阿邦只能看见陈瑶明亮的双眸在黑暗透着惊恐的目光,嘴里偶尔吐出微弱的芬芳,但求生的欲望正令她看似娇贵的身躯发出巨大力量,她开始乱扯阿邦的头发,在他的手臂上、脸上、胸脯上、大腿上,只要是她够得到的地方用力乱抓乱打,细细的腰部也是一次又一次试图拱起,反复冲击着阿邦用四肢结成的人肉锁链。“我的天哪,这小妮子平日吃辣椒长大的啊,怎么这么大气力!”阿邦摄于她的竭力反扑,再次贴着她在地上滚了三圈,穿过床底滚到了床的另一边,仍是牢牢地把她锁在自己身上 陈瑶心里叫苦不迭,她原计划是即便被阿邦识破,但凭借自己如簧的巧舌和表妹的身份,至少能从自己这位表哥手下活得一条命,哪知道阿邦上来根本不给自己开口狡辩的机会,一门心思就要取自己的性命。陈瑶不知道,林慕蓉‘我不杀敌,敌必杀我’的训导,加上经历过数番你死我活、没有底线可言的恶斗后,早已让阿邦变得铁石心肠,今晚别说是表妹,亲妹妹他也敢亲手处决,一个人到了要为自己生存而战的时候,就跟野兽无异了。 很快,陈瑶的喉咙中发出“嘣嘣”的细碎响,几乎快要让阿邦捏断了。虽然从被掐到现在不到一分钟,但大脑缺乏血液循环已使她的意识越来越模糊,眼前的阿邦变得越来越隐约,裆部的尿意也开始渐渐加剧,陈瑶每每要强提一下括约肌才能勉强止住要溢出的液体,这是身体濒临死亡的先兆啊!想到一个死字,她头皮都发麻了,心脏像小鹿般狂蹦不止,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额头上更冒出点点冷汗,趋于迟钝的大脑一次次的重启想找出活命之策,由于刚才和阿邦已经缠斗了好一会,自己的体力也损耗了很多,这个美女作家当然明白,靠格斗上的技巧是绝不可能在这种情况下翻盘的,到底该怎么办呢? 一夜恶战下来,阿邦也累得筋疲力尽了,虽然形势看上去一片大好,但依然不敢有丝毫的放松,一条筋死死掐住表妹的脖子,还使劲儿的在那摇上几下。掐着掐着,就见陈瑶明晰的美目渐渐有些翻白了,瞳孔似乎缩小了许多,馨香小舌也慢慢的吐出一个小舌尖来,只红红的一点,没过多久,他就感觉到身上的陈瑶突然一阵全身抽搐,紧接着两条秀芹修长的黑丝美腿也伸屈了几下,高跟鞋尖把地毯划得滋滋响;随着黑丝美腿缓缓放松,她的娇躯也逐渐软绵绵的瘫下来,最后脑袋一耷拉,嘴里还轻轻叹了口气后,浑身上下终于不动了,刚才还活蹦乱跳的陈瑶,此时就条泡软的油条一样瘫趴在阿邦身上,只有脖子还挂在他手中。 阿邦不敢就此放手,按照他之前勒杀的经验,停止挣扎还不是判断死亡的唯一标准,于是继续躺在地毯上掐着她的脖子左右甩动,美人脑袋很听话的也左一下右一下随臂摇晃,垂挂下来的卷发在阿邦脸上划来划去,香香的,差点叫他打了个喷嚏。就这样掐了二十多秒,陈瑶始终两眼直勾勾的瞪着,小嘴微张,红红的舌尖抵在洁白的门牙后,香喷喷的身子老老实实地贴在他身上一动不动。蓦然,阿邦觉得身下一股温度慢慢升上来,似乎一股液体从外到里慢慢渗入了阿邦的裆部,染湿了他的内裤,粘到身上暖呼呼的,空气很快开始弥漫着恶心的尿骚味,“咦!失禁也不说一声!”阿邦赶紧将陈瑶一把推开,咚,陈瑶翻了一个身,头朝天花板大字型的躺在了地板上。 阿邦把那双恐怖的藕色丝袜赶紧从脖子上解下来,瞅到裤裆上被她尿出一圈尿迹,不免有些恼火,抓起陈瑶的一只脚踝,举到齐腰高,打算先这具死尸拖到角落再说。随着陈瑶一条腿的举起,腰上的裙摆也随之撩开,露出了半边裆部,阿邦倒想看看死尸失禁的模样,于是好奇的将裙摆全部撩起,只见一团略黄的尿迹印在裆处的黑色连裤丝袜上,显得有些惹目,鼻子凑近一闻,果然有股淡淡的骚味。 好奇之余,阿邦不禁多看了几眼,却有了新的发现:这尿迹成数个放射状的椭圆形,圆心都正对着她的尿道口,明显是从尿道内喷射出的。 想到此,阿邦心里不免打了一个大大的问号,立刻警觉起来,正要伸手去探她的颈动脉,突然地上的“女尸”两腿一缩一蹬,鞋跟尖溜溜直踹向自己的胸口,幸亏阿邦早起了疑心,准备充分,大步一退躲开了她的蹬踹,陈瑶迅速将身子一挺,飞快的跑到床头柜旁,从坤包内抽出那双正打算明天穿的紫色丝袜来,在手上缠绕了几下。“还想用丝袜害人!”阿邦大喝道,要破解她的丝袜缠绕只有贴身肉搏一条路,于是不顾一切扑了上去,将刚刚拿到丝袜的陈瑶扑到了单人床上。 陈瑶被150多斤重的阿邦压在身上,呼吸顿时有点困难了,她拼命地想要把丝袜套在阿邦头上,这是她真人唯一的格斗技能,但可惜此时被阿邦贴身压在身下,近距离下两人四只手像拔河一样争夺着那双紫色丝袜,根本无法使上技巧,她不顾自己美女作家的形象故意撒尿装死,哪知转了一圈还是露出破绽被阿邦贴身制住。 “你这个不知羞耻的表妹,看你还有点作家气质、漂漂亮亮的,亏你做得出这么丢人的事来!”即便阿邦先前有怀疑,而且这位表妹也是生性见风使舵、能言善辩,但还不敢完全确定像她这种档次的美女居然会自毁形象的故意喷尿,这下一一验证,心里对她鄙夷至极。 “为…为了活下去……我什么事都做的出来…”陈瑶一边与阿邦互扯丝袜拼劲,一边吃力的断断续续道,“可…可…可你是怎么知道…我…我是装的…” 阿邦忽然有些得意起来,嘴角冷笑了一下:“你哥虽没上过几堂课,不过选修的法医课女老师太漂亮了,每次课笔记都记的很认真,再背一遍给你听也无妨。其实机械性窒息导致的失禁,由于神经发射已经失效,肛门位置的括约肌是逐渐松弛,尿液是逐渐渗出来,只会在内裤上形成斑点状的痕迹,你裤裆里的喷射状尿迹只能是你自己主动尿出来的。” 等阿邦一口气道完,陈瑶粉妆的脸蛋上也布满了苍白的绝望,平心而论,她不愧是写冰恋文的好手,对美眉临死前的表现理解得非常透彻,装得惟妙惟肖,形神皆备,挣扎、翻白眼、瞳孔缩小还有最后的失禁都模仿得十分到位,如果不是阿邦求学期间侥幸有过这段经历,现在肋骨最起码被她踢断几条,局势可能就大不同了。 陈瑶渐渐有些气力不支了,开始慢慢失去对紫色丝袜的控制权,阿邦趁机仰起额头重重的在她鼻梁上撞了一下,趁她晕头转向之际,阿邦转动双手,将两人抓着的紫色丝袜在她脖子上快速缠绕起来。陈瑶眼前金星直冒,只感觉到那双丝质柔滑又带点冰凉的连裤丝袜正一圈一圈紧紧贴在自己脖间发烫的肌肤上,死亡的恐惧登时到达了极点,吓得连吸几口冷气,“啊别别别别别!”她急促的发声求饶,想要挥动双手,却忘了刚才自己把丝袜在自己的手腕上打了死结,阿邦这一缠绕,顺带把她的双手也紧紧捆在了胸前,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从她起身拿紫色丝袜顽抗的举动可以看出,这个表妹是铁了心一条路走到黑了,只能将她从肉体上彻底消灭,变成一具尸体重新投胎做人。阿邦将丝袜在她脖子上绑了几圈后猛力一勒,便完全封闭了她的气管,“咯咯咯…”陈瑶原本柔软的躯体顿时如触电般绷紧起来,刚刚涂上粉色唇彩的小嘴自觉地张开了一个小口,浑身疯狂的来回扭动,两条既性感馋人又结实有力的丝袜大腿借着拱腰的力道轮番往上踹,把高跟鞋不断撞击在阿邦的后背上。不过这点打击对阿邦来说自然是蚍蜉撼树,他一点一点加着力,陈瑶原本粉红透白如水蜜桃的面孔迅速涨得像熟透的红苹果,她知道这次再也不能靠假死蒙混过关了,嘴巴一张一合,似乎想要对阿邦说些什么,可是发出来的全是类似干噎的咯咯声,饶是她再伶牙俐齿此时也是毫无用武之地,她痛苦的拼命摇动脑袋讨饶,化着长睫毛的大眼睛瞪得越来越大,眼神里都快流出哀求来了。 “你不是在小说中喜欢拿丝袜勒人么?让表哥给你来点现实素材吧!”阿邦杀心已起,绝不留活口,继续牢牢地把她压在床上,用紫丝袜狠勒她的脖子,一分钟过后,陈瑶依然在阿邦身下忘我的扭动着,只是摇头的频率渐渐慢了下来,两人几乎贴身在一起,阿邦可以很清楚的看到,尽管她脸上刚刚补完妆涂满了高档化妆品,但还是被窒息憋得发紫发胀,额头上的青筋一根根暴了出来,被禁锢在头部的血液几乎要将她的脸蛋涨破,眼珠子再次微微浮凸,而鲜红的舌尖这次终于被勒得吐出嘴巴了,宛如小荷才露尖尖角,在粉唇之间探出个头,同时,他也可以很明显的感觉到,陈瑶那对坚挺的双乳还在不断试图起伏着,令胸罩一次次顶在自己胸前,而下身更是正用两条黑丝美腿的内侧在自己腰间“沙沙沙、沙沙沙”的摩挲着。 见她居然还在做徒劳而可笑的挣扎,阿邦怒道:“还不甘心去死?!”说着就双膝跪在她的胸脯上,把自己整个人的体重通过两个膝盖压在了她身上,硬是把这对顽固起伏的双峰压实压平,也将她肺部最后一丁点儿氧气毫不留情的挤没掉。阿邦知道,别看陈瑶从小就喜欢那些玄幻的玩意儿,其实胆子特别小,心底里比谁都怕死,小时候经常因为晚上怕鬼而缠着要跟自己一张床,今晚在暴哥货车上那会儿就差点没把她吓晕了,这声‘还不甘心去死’更是彻底浇灭了她最后一点侥幸心理,目光很明显地放大了些许:完了,这个平时温文尔雅的表哥今天是真的要亲手杀死自己了!一时间,生存的绝望、死亡的恐惧伴随着窒息的痛苦,全都表现在了她憋得发紫的脸蛋上,布满血丝的眼眶内立刻涌出许多泪水,在脸上乱流,把淡妆冲搅得一塌糊涂,随着樱桃小嘴慢慢张开到极限成一个很大很夸张的O型,那根小香舌也再不能继续矜持害羞了,渐渐全部吐了出来,阿邦手上再一使力,舌身顿时抖动一下,接着便慢慢挂在了嘴边。 陈瑶的大脑还残存着部分意识,她知道自己的表情很丑很难看,但更令她难堪的是,膀胱的尿意又逐渐清晰起来,似乎裆部又开始湿漉漉的了,随着下身一抽一抽的悸动,一些滑滑粘粘的液体正在流出。她已顾不得挣脱勒颈,只想好好憋住,别让这股尿自然的溢出,那样的话等于就是宣判了自己的死刑。刚开始的时候,陈瑶还能控制住自己的膀胱,但是很快,这种难耐的肿胀瘙痒地冲击下,尽管她极尽全力的憋着,但尿液还是不听话的开始一滴一滴流出,“好痒,好胀,好难受啊…我好想…要不…尿就尿吧…不…不…我一定憋住…憋住…憋住…”这股顽强的信念一直在她脑里回荡着……陈瑶缺氧的身体已经慢慢变得不受控制了,但强烈求生的生理本能,还是令这副濒死的性感肉体来了一场疯狂的回光返照,同时,她的意识也在这瞬间猛然清醒了一下,激发出一股从未有过的、强烈的自我存在感,她知道这是自己最后的机会了,原本疲软的身子突然奋力一震,两条性感的黑丝美腿也忽然像注了兴奋剂一样猛蹬起来,喉咙里不断发出口水打滚的恐怖低嚎,接着是一阵又一阵极其剧烈的抽搐,十根涂满靓甲的手指痉挛性地紧抓着丝袜,脑袋更是像中了羊癫疯似的拼命乱颤。 阿邦知道这是回光返照,迎着她的濒死一搏,也咬咬牙搭上最后一股劲儿,紫丝袜愈发深嵌在了她粉脖之内,在上面勒出一道道暴粗的青色血管,也勒得陈瑶美目凸瞪,眼珠子几乎都要蹦出来了,渐渐翻白的眼眶内眼泪像泉眼一样哗哗涌出,一拨拨口水更是从嘴角不断满溢出来,顺着冷汗淋淋的脸庞挂下,把床褥都浸湿了,这双女人腿上的性感丝物,此时就像一台要命的榨汁机,在这张水蜜桃般的脸蛋上贪婪的绞出水分直至榨干。很快,她的脸上便再勒不出一滴水分了,紧接着,身下这团正在做最后挣扎的温软香躯忽然像触了电一样,狠狠蜷缩了几把,毫无征兆的开始痉挛起来,“没想到…我的梦魇魔咒,我的时尚美眉扮相…还有这么多可爱的丝袜…都毁在这个龌蹉的表哥手上…还为这个臭男人尿了出来…我好不甘心啊…”这是她脑中最后闪过的一点思维,足足痉挛了十几秒后,这位不惜一切也要活命的表妹兼美女作家终于不能再折腾了,紧握丝袜的双手开始慢慢松开,还在痉挛的身子也像泄气的皮球一样渐渐放松,渐渐趋静,一点点软化下来,直到全身都软绵绵的瘫在床上,屁股还最后扭了一下,一声很轻很轻的屁响后,终于一动不动了。 吃一堑长一智,尽管陈瑶的脸上已经一派死相,但阿邦不会再让她有诈死逃脱的机会,依然紧紧拽着手中的紫色丝袜勒着她的脖子,他必须百分百确保将她勒死。但这一次,陈瑶是真的彻底死亡了,只剩下体内残余的脊椎神经还在反射着,左腿挂在床沿轻轻地蹬了两蹬,又痉挛似地弯曲一点,接着胸部也小幅度摇了一摇,浑身上下就这么时不时给抽搐一下,像是个上课调皮的学生,趁老师不注意就在那作上一个小动作。这正是分刀解形、灵魂出体的时刻,阿邦对着身下的美尸又足足勒了有五分钟之久,将她尸体内残留的肮脏灵魂一点一点的抹净,伴随着这个过程,女尸的膀胱括约肌也彻底的松弛了下来,这一次,这泡憋了很久的热尿终于可以从体内尽情溢出、畅快排空了,甚至都可以清晰地听到轻微的水声,转眼间就湿透了整个裆部和下面的床单,一股尿骚味再次弥漫在整间卧室。“你可真能尿,得喝多少水才能尿这么多东西出来啊。”阿邦心里不禁嘀咕,手上不敢松懈,直到压着的女尸再没有任何神经反应,也再勒不出一滴尿水来,他这才确信,这位水灵性感的陈家骄女算是彻底被自己榨干榨尽了,已经完完全全成了一具死得不能再透的肉身空壳。 一切都结束了,饶是这位美女作家百般使计、百般折腾,终究还是被表哥用自己的紫丝裤袜亲手处决,在极度痛苦与恐惧中活活窒息而死,也为自己的贪财好利而付出了生命的代价,或许她到死都还不明白,那盏闹钟它怎么就半夜忽然响了呢? 四周又恢复了宁静,房间内只剩下阿邦粗重的喘气声,和一具四肢张开静静躺在他身下的女尸。他捋开女尸额头的湿发,端起她的下巴审视了一遍自己的战果:尽管房内灯光昏暗,但还是能很清楚的看到,她原本粉妆靓丽的脸蛋上已布满青紫,眼睛翻出了鱼肚白来,紫黑色的舌头都快要吐到舌根了,被定格在嘴角外,肌肉因窒息被扭曲到一个夸张的程度,僵着一副毫无生气而又极度恐惧的表情,不难想象她在窒息而死的过程中遭受的痛苦与煎熬。细看之下,发觉她脸上皮肤似乎比原先要干瘪一些,不知道是不是被自己榨干水分的结果,口、鼻、眼处被勒出很多体液,与化妆品混杂搅拌在了一起,显得脸上有些邋遢,下身也是骚气哄哄的,被活活勒出了一肚子的尿来。他小心翼翼地松开丝袜,在她眼前晃了晃手,迷人的美目里已没有光泽,也没有反应,他学梁九天的方法凑近检查一下,发现她瞳孔已经放大发散,没有了血压后成了一个扁平的晶状体,他把手指搭在女尸的颈动脉上,已有些变冷的皮肤下静如止水,毫无生命体征了,阿邦仍不放心,又在女人最敏感的腰部挠了挠,女尸像个充气娃娃一样依旧无动于衷。其实这样的感觉很怪,明明是一个活色生香的女人躺在眼前,身上还在散发香水味,却没有任何人类的正常反应,静得死气沉沉,静得让人难以接受,甚至有点可怕。 他喘着气坐到一旁,让自己从狂热中冷静下来,将这两天发生的事情重新梳理一遍:不得不承认,自己这位表妹确实隐藏的太深了,非常巧妙地利用了自己的特殊身份,把一张嘴说得跟花儿开似的,背地里却无时无刻不在想着加害自己,两次神不知鬼不觉的进入自己梦境,估计今晚在中山剧院遭遇王妙可也是她通风报信的,真的是坏到家了,万幸偏偏今晚自己碰巧调好闹钟,才歪打正着破了这个美女作家的梦魇,和她的尿遁诡计。现在摆在他眼前的,不单单是表妹的尸体,还有一个非常现实的问题,那就是自己以后该怎么去跟舅妈一家解释呢?总不能理直气壮的告诉她们:嗨,你的女儿哦对了也是我的表妹,要在梦里杀我,所以我勒死她了,这事儿不赖我。这种荒唐话,别说是人家家里人根本不信,自己听来都有些荒诞不经,自己已经是通缉犯不容于社会了,搞不好连在这个家族内都会没脸见人。何况记忆中小时候舅妈一家对自己也挺不错的,这好不容易把闺女养成个亭亭玉立的可人儿,正是百家小伙子求的好时候,结果被自己给活活勒死,捞了个失独家庭,白发人送黑发人的,确实太造孽了。他越想越懊悔,站在床边照着女尸摇头叹息:“你啊你,你这个害人害己的东西啊,死了还要给哥出难题,唉!不看了不看了,为今之计也只好把你低调埋了,谁也别提起。”他说着把女尸翻了个身,让她脸朝下趴在床上,省得再看着纠结,结果这一翻身,女尸肩胛骨就在柔坠的蕾丝针织衫下映出两个楚楚动人的轮廓,仔细看,还能分辨出横在背上那道胸罩系带的凸痕,配上盈盈一握的细腰,这副只有趴姿时才能显露的背部美景,使得陈瑶看起来充满了成熟女体的味道,也令阿邦情不自禁沿背部向下多看了几眼:细腰下,那团被漂亮衣物层层紧包着的丰腴翘臀,将一步裙高高撑了起来,在背部尾稍划着一道优美的弧形,而陈瑶的美腿在黑丝袜的包裹之下,显得是那么的富有弹性,那么的修长而笔直,又是那么的结实而丰腴,这样一双黑丝美腿,从包臀的窄裙中娉娉伸出,更给女尸增加了几分妖娆的味道。不幸的是,这一幕性感蚀骨的趴姿恰恰全被这翻身的动作展现在了阿邦眼前,裤裆内的那话儿很不争气的就翘了起来,一个难以抗拒的想法在脑海里迅速酿成:如果没有了黑丝袜,那么她的玉腿会不会是光滑如玉,洁白无瑕呢? 床头灯在这间小小卧室的墙壁上,开始照出一只大尾巴狼的身影。 四 阿邦手贴在包裙上抚摸了一圈,找到那枚细小的拉链,滋的一下拉开。如果是普通男人,一般会先脱去女人的高跟鞋,而爱袜的男人,第一个脱去的则是裙子,因为完全看到裤袜的视觉是很享受的,搭配上性感的细跟高跟鞋,简直是爱袜人梦寐以求的美景。阿邦熟练地脱掉包裙,女尸包着连裤丝袜的整个下半身就一览无遗的摆在了床单上,连裤丝袜颜色较深的部分紧紧贴着白色三角裤,一起把美臀包裹得是那么圆鼓挺翘,呼之欲出的感觉,而那双阿邦早已垂涎欲滴的美腿在超薄黑丝袜的包裹下,透着腿上如水的美肉,看起来又是那么的均称标致,应该是接受过专门的塑腿课程,凹凸出顶级腿模才有的曲线,黑丝袜纵横细密的纹理随着腿部的圆周更是变幻出深邃朦胧的色彩,无时不向阿邦散发着一股浓烈的诱惑气息。阿邦一时间觉得有些口干舌躁了起来,男人的本能驱使他伸手就在这双美腿上忘情抚摸起来,从女性脂肪厚密的大腿根一直摸到平坦的丝袜脚背,黑丝与美腿贴合而成的色彩令他不禁看得迷离。“Wow~~~”他咽下口水,光凭手感,就已经能体会得到黑丝下那玉腿上光滑如玉的肌肤,以及充满了肉质弹性的美妙感觉了。 拥有一双美腿的女人必定同样拥有一双令人爱不释手的美足,阿邦已经迫不及待了,飞快地脱掉女尸脚上那双镶满水钻的闪亮高跟鞋,放在鼻下轻轻闻着,原本以为会是一些皮革味道,没想到却有淡淡的幽香,接着才有些新鲜的皮革味,“唔~~~~,小表妹还真考究,高跟鞋里都喷香水,让表哥发现了吧。”他暂且放下鞋子,随手抓起女尸一只丝袜脚捧在手心,陈瑶的美足在超薄黑丝的包裹下,嫩得像莲瓣一般精致,脚背上也全是嫩肉,足弓充满了女性柔美的弧线,透过黑丝还可以看到脚趾上涂了珍珠色指甲油,配上白嫩的皮肤,亮亮的,点缀得更加晶莹可爱。他尽情捏着陈瑶的黑丝美足,把每个脚趾宝宝都捏到了,女尸足底粉粉的颜色,透过薄薄的丝袜,温暖微湿的传到他手中。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这双柔嫩丝滑的丝袜脚不利用的话简直是犯罪,当即就解开裤裆掏出肉棒,把这只丝袜足底贴在龙头上,像推豆花一样研磨起来,紧着又抓起她另一只丝袜脚,用足尖像踩刹车一样在自己阴囊上轻轻触碰,一股从未有过的异样刺激卷浪般涌来,让阿邦不禁轻声叫唤。他换了个姿势,让两只丝袜足底包夹合拢住自己的肉棒,开始快速地上下撸动,娇嫩的足部配合着丝袜触感,肉棒在美足间享受着越来越强烈的快感,很快就变得油光闪闪,一股浓稠的白浊在黑丝足间滋的一声就喷射了出来!他赶忙蹲下身子,把肉棒伸进她的高跟鞋,全部射到了里面。 “爽!”他喝口水润了润嗓子,打算再接再厉把表妹一口气扒光,毕竟,陈瑶充满女人味的打扮太契合他的口味了,面对这样一具极具诱惑又任其摆布的性感女体,任何男人都无法克制内心的原始欲望,何况还是寻常情况下不可能碰触的自家表妹呢?表妹啊表妹,不是表哥好色,这事儿不赖我,反正死了迟早要被人扒光验尸什么的,与其被陌生男人在你身上卡油,还不如让自家表哥给你脱衣服来的亲切,是吧?阿邦这样说服着自己,伸手在表妹腰间摸索了一阵,撮起连裤袜的两侧,如丝般的顺滑手感登时传来,滑滑的,柔柔的,还带着少许体温,实在难以找到一个词来形容这种感觉,他松了把裤裆,开始捋动丝袜顺着她腿部曲线一点点褪下,丝袜便一点一点地皱缩了起来,乖乖被卷成一个圈,让那双质感标致的顶级美腿一点点直接裸露在空气中,血肉饱满的大腿内侧雪白细嫩得近似透明,一根青色的静脉若隐若现,令阿邦忍不住细摩一番。等他的手捋到了脚部的时候,女尸圆润的脚后跟已从丝袜里剥了出来,阿邦伸出两根手指,捏住丝袜的顶端轻轻一拽,粉嫩嫩、光溜溜的脚丫儿就完全暴露在了阿邦手中,那十根小脚趾看起来是那么的精致剔白,涂着珍珠色指甲油,不过临死前的紧张让脚趾都曲拢起来了,还是阿邦替她慢慢揉直。他一边欣赏着美腿,一边小心翼翼把缩成圈的丝袜又重新展开,生怕让指甲划破了,又随手顺了顺直,这双薄如蝉翼的黑丝袜拿在手中,轻飘飘的让人难以感觉它的存在,与勒死她的紫色丝袜一样都是用顶级超薄型天鹅绒织成,看来,就像陈璇的项链、林西子的丝巾和朱丽颖的高跟鞋一样,女人用来装扮美丽的玩意儿搞不好也会把自己送上西天滴。阿邦毫不客气地塞入挎肩包内,这双从女对手尸身上新鲜剥下、还沾有精液的超薄黑丝就做了他今晚的第二件战利品。 阿邦把女尸翻正过来,现在发现这位身材曼妙的表妹其实还是挺沉的,爬到她上面,透过低胸的蕾丝领口往里瞄,表妹发育优良的乳房被胸罩托出的那道迷人乳沟,正若隐若现藏在里头,“Wow~~~啧啧啧,陈家有女初长成啊!”阿邦兴奋得连搓手心,屁股都痒起来了,随手挠了几下,便动手掀起她的蕾丝针织衫,露出白皙平坦的柔软肚皮来。阿邦把女尸稍微往上拱起一点,费了好大劲儿才把衣裳从下往上套了出来,表妹的上身便只剩下一件白底带黑斑点的胸罩遮掩着,胸口上还贴着一串精致的白银项链,上面刻着她的英文名Yoyo,“我靠,心肠这么坏,还想做女人?做梦吧你,都脱了都脱了!”阿邦看的火起,动手一把扯下项链,顺便把陈瑶尸身上的耳环、手链、戒指等女性饰物也都一一摘了,最后双手停留在她的胸罩上。胸罩上陈瑶蕴留的体温,不断加速着他的呼吸频率,他将表妹上半身坐起来,发抖的手顺着裸背游走抚摸,趁势就解开了胸罩的搭扣,女尸很配合的双臂下垂,让阿邦很顺利把胸罩从手臂上拿了下来,高挺饱满的乳房终于没有了束缚,欢快的跳跃出来,在胸前微微抖了两下,而阿邦也终于可以饱览这对令人充满遐想的丰满胸部了,光洁的双乳坚耸在一片如脂如玉的香肌雪肤中,嫣红乳头娇傲挺立,淡淡的乳晕像是一圈皎洁的月晕围绕在乳头周围,无限的妩媚可爱,令他忍不住立刻用手盖住,如饥似渴地大力揉搓起来,恣意享受着表妹肉体给自己带来的愉悦。 直到感觉手腕开始有些发酸,他才松手把尸身在床单上放平。紧包着表妹下体的是一条同样白底带黑斑点的低腰三角内裤,已经整条被尿液染黄了,内裤中间包着的肉缝地带高高隆起,像个小馒头一样,盛放在饿急的阿邦前,分明是在诱人犯罪。都说内裤是女人赤裸的最后底线、男人幻想的终点,但这些对于一具女尸来说显然一文不值了,也毫不构成任何难度,被阿邦轻松褪下,想到这条湿漉漉的女式内裤居然是自己亲手从表妹身体上扒下的,他激动地难以言表,撮着一角晾在眼前左看右看,发现这条色彩少见的内裤原来是与胸罩配套的,都是白底带黑斑点,内裤的后头还露出一条很短的‘尾巴’,仿成荷兰奶牛的外观,看的阿邦啧啧称奇,这些女人身上的东西尤其是内衣,真是千芳百艳无一雷同,不过他也想不明白,明明都是不给人看的玩意儿,干嘛还花那么多心思呢? 陈瑶的尸体终于彻底剥了个干净,赤条条地侧趴在床单上,她生前本计划在这张床上神不知鬼不觉的入梦解决阿邦,肯定想不到最后横陈在床单上的,却会是自己纤毫毕现的赤裸胴体。阿邦将女尸来回翻动,悠然欣赏着表妹完全暴露在空气中的艳尸,目光在玲珑浮凸的胴体上肆意扫视,对他而言,只有剥去华丽、洗尽铅华才真正领略一个女人的美,那是一种最接近原始本能的人体美,任何瑕疵或是不雅在这种情况下都将无法掩饰,而他也乐于去发现她们身上平时不被人察觉的小细节,正如他在尸身脚踝上很仔细地发现了一道小小的擦伤,看样子可能是擦破点皮而已,不过黑丝袜上的花纹图案被她特地掩盖了这点小瑕疵。 陈瑶紧致水润的肌肉正在渐渐松弛,关节变得柔软异常,任由阿邦拨弄出各种姿势来方便自己欣赏,抚摸着身上每一寸皮肤,短短几分钟,这位阿邦表哥已经是最‘了解’她的男人了,没办法,肌肉松弛后尸僵、尸斑就会陆续出现,这副模样保持不了几个多久。阿邦继续翻动女尸,让她在床单上滚了半圈,服服帖帖地趴好,颀长匀称的美腿笔直、大方的竖在眼前,脚后跟朝向天花板,充满女性特色的大腿根胀得鼓鼓的,与山丘般隆起的丰满翘臀和盈盈一握的如织细腰连接得起伏有度,柔美的女性线条令他不禁怦然心动,忍不住就在弹性十足的臀尖儿上放肆捏了几把,还不忘“啪啪啪”拍上几下,一波波脂肪的波浪从臀部四散传开,惹得臀肉在那细抖不止,肉颤颤的样子让阿邦愈加兴奋了。他抓起表妹的两只脚腕,往两侧一分,两瓣雪白臀肉的下方,开始隐隐约约露出半截鲜红娇艳、柔滑紧闭的玉色肉缝,一蓬淡淡的绒毛将这片春色尽掩其中,比直接表露更加令男人欲罢不能。 虽然明知眼前躺着的是自家表妹,但面对此景他却感受到了一股从未有过的刺激,那是一种强烈的猎奇感,正令自己本已硬胀的下身持续发酵,在裤裆上都顶出一柄小雨伞来了,一个魔鬼的声音开始在他耳边反复回荡:“尝尝吧~~尝尝吧~~~尝尝吧~~~” “哎呀呀呀不行不行不行,这也太禽兽了…太禽兽了…太禽兽了…”他嘴上是这么念叨着,不过一只手已经拉下裤裆了,仿佛眼前这具肉身带着一股魔力,驱使自己无法抗拒地去掏出肉棒。早已青筋环绕的肉棒一离开内裤的束缚,立刻就变成一把高高昂起、奋力突前的铁枪,由于两人的距离非常近,肉棒刚一从裤裆里掏出来,龙头就正好顶在了女尸的两瓣臀肉之间,稍稍翘一下,就产生出醉人的摩擦快感,令自己体内的化学反应骤然飙升,馋得直咽口水,只是还碍于兄妹关系无法说服自己下手罢了。这时候,大学洗脑课上那句超级晦涩难懂的老句子不知怎地就从脑海里蹦了出来:“人的本质是一切社会关系的总和”,按照这个逻辑下去,那是不是人死后就丧失了它的社会属性,只剩下生物属性了呢?是不是就成了名副其实的一堆‘物’了呢?一时间,他仿佛与洋大胡子来了一次跨越时空的神交,顿时升华到透过现象看本质的高度,“娘的,都是一具尸体了,还什么表妹不表妹的,该干的,还是得干!”得到洋理论武装的他,毫不犹豫就脱光了裤子,抱起女尸把她跪在床上,上身向前趴,脑袋贴着床单,让两瓣圆臀高高地撅起来,直指天花板,摆成一副淫荡入骨的奴隶式跪姿。 阿邦擦把口水,也跟着跪在她屁股后面,双手稳稳扶住她的撅臀,往前一看,就见纤细的腰肢下,表妹紧致饱满的撅臀正呈现出一个迷人的梨形,由于朝上撅起的缘故,整个下阴部位还特别向前凸出来,黑茸茸的羞毛上挂着晶莹的液珠,臀底下那只鲜肥的肉灵芝含苞待放,细细露出一道小口子,昭告着这里急需要有一根肉棒给它狠狠插入!“咝~~来,且看哥哥怎么教你做女人。”他吐口唾沫抹在翘起的龙头上,抵在她紧闭的玉门外轻轻碾磨着,把洞口稍微再撑开一点后,忽然猛一挺腰,伴着“哧溜”一声轻响,就整根没入了她的蜜穴之内,顺利的令人惊讶,啪的一声,胯部狠狠顶在女尸的撅臀上,将整具尸身都顶得向前耸了起来,如果她还活着的话,肯定会为这么一次大力突刺而疯狂的浪叫起来。看着一圈圈褐中带红的嫩肉将肉棒咬得那么紧,阿邦兴奋难抑,再用力一抽,便完成了一次极乐的摩擦之旅,而女尸的臀部也随着肉棒的抽回向后耸动,像是在追随着阿邦的肉棒,渴求它再次用力插入,去塞满她的空洞。“Wow~~”阿邦爽呼一声,按照三浅一深的抽插法,开始“咕叽咕叽”地强行抽插起来,将尸身顶得前后来回耸动,脑袋和双肩则贴在床单上快速磨蹭着,发出“沙沙沙”的摩擦响声。 阿邦跪在表妹高高撅起的美臀后,大肉棒从后面在她的阴道里进进出出,迅捷无比,双手在她腰臀间恣意配合着抚摸,这种奴隶式姿势的好处是能够将女人身体上最美妙的部位---臀部尽收眼底,所以采取这种姿势的女人,屁股一定要够腴、够翘,才能给男人视觉上的巨大冲击,还有一个好处就是能让男人的肉棒插得更深,可以深入撞击到女人身体的最里面。24岁的陈瑶正是女人一生中最黄金的轻熟女时段,既拥有成熟女人的一切身体条件,又还保留着青春少女最后的余味,反映到她的臀形上,浑圆丰翘、弧线优美,雪白得没有一丝瑕疵,摸起来手感光滑柔腻,看在眼里也是一种无上的享受,阿邦不由挺动得更快、更猛了,雄健的胯部故意一次次冲抵在撅臀上,发出“啪啪啪”的撞肉响,一波波脂肪的波浪从臀部四散传开,惹得整具尸身都在无助颤抖着,披头散发的脑袋在床褥上越埋越深,而两只手臂依然摆在尸身两侧,一声不吭没有任何反抗,任由表哥在后面狂插自己。看着表妹屈辱至极的下场,再对比之前她的花言巧语、百般诡计,阿邦油然生起一股巨大的征服感,开始端稳她的臀部频频往自己身前送,迎接自己一浪高过一浪的撞击。 面对这样淫糜的画面,任何男人都会失去理智,而亲手创造出这么一具艳尸的阿邦更是热血澎湃,在表妹的阴道内一顿狠抽猛插后,他开始放缓节奏,换了一种捅法:每次他全力抽出肉棒的时候,就用力把她的屁股向两边掰开,这样可以清楚的看到她小穴内的软肉由于自己快速的抽出而向外翻出来,洞口大开,里面涌出大量的混杂液体,滴在浓密的芳草上,然后顺着大腿流下,滴在床单上,印出一大片的湿痕;而自己要将肉棒全力捅入时,再用手把她的屁股向中间挤压,表妹的阴道就像活人受到刺激一样马上合拢起来,两边的肉壁顿时传来一阵强大的压迫力,紧紧的吸住肉棒不让它捅入,好像电线圈般一圈一圈的缠绕着肉棒,让自己的每一次抽插都要花费更大的力气,同时也让肉棒与内壁更紧密的贴在一起刮擦过去,并且整根没入还会发出悦耳的“噗哧”声,相当刺激,狂煽着阿邦的欲望。两人就这么一前一后在床上剧烈运动着,肉棒在双手的配合下,在表妹体内肆无忌惮的一进一出,床板已经不堪重负发出“咯吱咯吱”声响来了。他觉得这样还不够,于是重新掏出那双黑丝袜,放在鼻子底下尽情吸闻着,让自己的嗅觉也能加入到这场美妙的夜宵之中。人工创造的阴道‘挤迫感’,很快就令他感觉到下身有种难以抑制的迸发冲动了,在一下用力的插入后,终于虎躯一颤,伴随着一阵电流划过的感觉,一股滚烫的岩浆就要澎湃而出了!阿邦赶紧将肉棒深抵到阴道尽头,用全身的力气把她的两瓣臀肉往中间合拢,阴道两侧的肉壁顿时挤压的更厉害了,螺旋力似乎要把肉棒扭断,在这样强大的吸力之下,男人的阳精被全部吸收干净,一滴不剩的喷射进陈瑶体内。 “太过瘾啦!还是表妹解渴啊!”阿邦满脸畅快的爽呼一声,掰开屁股很轻松地抽出了已经变软的肉棒,由于陈瑶是高撅着屁股跪趴在那的特殊姿势,所以阴道内多余的精液并没有像林静那样流出来,而是顺着身姿全留在了体内。阿邦用黑丝把肉棒上的余液擦净,食指在她细腰上轻轻一戳,女尸便很听话的往右侧倒在了床上,双腿依然屈在身前,整具尸身继续保持着蜷成一团的姿势。 阿邦美滋滋地爬下床,见床头柜上那台笔记本电脑还亮着,屏幕里打开的word上好像密密麻麻码了好多字。小妮子在写什么呢?阿邦一阵好奇,也在床头坐下,伸着脖子看了起来,“我纵马跑圈,威风凛凛地将大魔头围在中央,娇喝一声:‘看箭!’镇天弓上鱼尾箭连发连射,转瞬间射出七八枝……我背对太阳小跑几步,矫健的身躯一个旱地拔葱跃起数米高,人群中登时一片掌声。身后耀眼的日光照得大魔头刺眼,就在他捂眼避光的刹那间,我已从空中成45度角斜落下来,单脚直指大魔头的裤裆……锋利的刀刃将一扇扇纸门劈裂,大魔头狼狈逃命,不知躲到了哪里去,我冷笑着,玉葱般的手指掐指一算,嗖!一梭飞苦无随后脱手而出,角落里传来大魔头滑稽的叫疼声……” “我靠,这个‘大魔头’是我吗?!”阿邦没等看完就叫了起来,word上码的居然是刚在梦中与自己大战的场景,看篇名叫做‘戏梦’,正是迟迟未见更新的《勇战间谍网》续集。这可把他郁闷坏了:好一个鬼表妹,为了钱,不惜出卖家人甚至痛下杀手,做人都不配,还好意思在小说中把自己刻画成惩恶扬善的飒爽英雌,我倒成了丑角反角,简直是笑话,更过分的是竟然还要搬到论坛上去,是可忍孰不可忍!想到这儿,他动手就要把整集全部删除。不过当要按下Backspace键的时候,他还是犹豫了一下,转而坏笑起来:“看来,这部《勇战间谍网》得由我来给你写完结局了,嘿嘿~~~~”。说干就干,他换了个舒服点的坐姿,在那噼里啪啦也码起字来,把自己如何扭转局势、如何丝袜勒毙一件不落的续在原文后面,就连假尿装死、扒衣奸尸等糗情节也丝毫不加和谐的添上,当然,里面的‘大魔头’自然被他全替换成‘英雄’。接着登上英雌网,全集贴出,最后加上一句“全剧终”,坏笑着按下了提交键……他顺便浏览了一些以前的回帖,发现有很多人吵着闹着要这位美女作家暴照,与干脆好人做到底,用电脑摄像头给她的艳尸拍了几张照片,权当做这集的配图也一并贴了出来。 “哈哈,全文总结,我才是主角儿,耶!”阿邦得意的合上笔记本,冲女尸笑着说道。 单打独斗惯了的他这时才想起,和陈瑶一个屋的叶雅好像一直没见动静,莫不是这么精明一个人也着了陈瑶的道儿了吧?赶紧穿好睡衣,大喊一声跑出卧室,顺道把暴哥也一并叫醒了,两人朝着房门一顿猛踹破门,果然,还穿着女特警制服的叶雅正躺在床上睡得死沉,一点儿也没有被响声吵醒,看来陈瑶给她下的迷药着实不轻。阿邦用热毛巾在脸上贴了会儿,她才晃悠悠醒来,但一见到阿邦就立刻精神起来:“陈瑶在哪儿?陈瑶!她是奸细,快找到她,快找到她!” “好啦好啦,我知道啦。”阿邦有些惭愧的安慰道,“真是家门不幸出了这种孽妹子,被她蒙骗到现在,刚才差点被她害死。哎,我应该早点听你的,之前是我错怪你了。”接着将自己与陈瑶的梦魇大战简单跟叶雅和暴哥说了一遍,两人将信将疑,以为他又在那瞎编胡吹,不过当得知陈瑶已经陈尸在隔壁,叶雅显得十分开心:“死得好哇!快快快,快带我去瞧瞧她的死样,让我解解气,哈哈。” 阿邦带着二人回到房内,不出意料,叶雅和暴哥一见到陈瑶的尸体,都不约而同的愣了一下,显然一下子还没法将这具蜷缩在床上的赤裸女尸与印象中讲究的陈瑶联系起来。叶雅上前撩开陈瑶的头发,女尸乌青的脸蛋上尽管一副窒息而亡的死相,表情也有些扭曲走样,但还是很快就认出她是陈瑶无疑,注意到她脖子上缠着的居然是那双自己与她都钟意的紫色丝袜,登时幸灾乐祸的笑个不停:“嘻嘻,你这位丝袜控表妹哦,到头来偏偏是被丝袜勒死,真是太讽刺了!”说着伸手将紫色丝袜从女尸颈上解了下来,满是欢喜的抚摸了一下后,便很自然的塞到了自己兜里,看样子真是一点儿都不客气。如果说此时三人中最纠结的,非得数暴哥不可,这家伙倒是一直傻愣在那,双眼直勾勾地盯住裸尸不放,不知道是该为除掉内奸而庆幸,还是该为暗恋情人的死亡感到失落,又或者是被陈瑶美妙的胴体所打动,哭笑不得的脸上什么表情都有。 叶雅开心了一会儿,像是想到了什么,忽然把脸一沉,冲着阿邦劈头就问:“她怎么又是光着身子的?!” “咦,为什么要用一个‘又’字呢?” “你别以为我忘了,上次在上海陈璇家里,你不也是…” “喂喂喂够了,够了啊。”阿邦连忙叫停这个尴尬的话题,随机应变道:“我这不是…不是搜查尸身嘛!你想啊,万一她身上要是装了什么窃听器、跟踪器什么的,咱们的麻烦可就不止这一点了。不过现在看来嘛……”他扫了眼光溜溜的裸尸,“是不大可能会有窃听器和跟踪器啦,我搜查的非常仔细,绝对没有,绝对没有。” 这种鬼话叶雅当然不会相信,幸亏有暴哥在场,她也只是狠狠白了他一眼,接又示意这俩大老爷们赶紧转过身去,别老是一副馋鬼相盯住人家女孩子的赤身看个不停。她冲女尸皱了皱眉头,虽说是一个讨厌的家伙死了,但看到同为女人的陈瑶就这么赤条条的躺在这儿,也确实有伤风化,而且非常不吉利,可眼下也只有自己一个女性,只得极不情愿地亲自动手把陈瑶的尸体拉直,然后用白床单把尸身都包裹严实,就露出一对苍白的光脚来。“啧,这死货白布一裹还挺吓人的,搁这也不是个办法喏…”她嘴里嘟囔着,目光落到暴哥身上,扑哧一笑:“嘻!暴哥~~来帮个忙,你力气最大,先把它搬到外头去,明早咱们再挖个坑给埋了。” 暴哥乍一听还愣了下,不知叶雅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旋即就心领神会憨笑起来,二话不说上前捞起女尸扛在肩上,就往屋外走,生怕有人会跟他抢似的,冲他脸上这副色狼德行,鬼都知道接下来他要做什么了。阿邦本想开口劝止,但转念一想,反正这个表妹已经不值得自己再去罩了,一团蛋白体而已,便宜一回好哥们儿倒也无妨,顺便成人之美嘛。“等一下!”临走前,叶雅又想到一件事叫住了暴哥,拎起床头柜上陈瑶遗留的女包,和她身上被扒下的衣裙鞋袜也都堆在白布尸身上,“这些破玩意儿也拿去一并扔了,看着就烦。”暴哥自然是挂满口水,求之不得。 怀着对叶雅的感激,暴哥屁颠屁颠扛尸到车库,放在地上掀开白布,这副自己不知意淫过多少回的胴体,就真真切切展露在了面前,还是一丝不挂,专供给了自己慢慢独享。他点上一根烟,叼在嘴里兹兹抽着,然后眯起眼睛,很是悠闲地用手把裸尸在床单上来回翻滚,肌肉渐渐松弛的尸身在他有力的双掌下显得柔软无比,两眼如饥似渴的把她全身看个够、看个仔细,就差多少根头发都一一数过了,与自己每夜想象中的样子作着对比。暴哥看得入迷,一对狼爪子开始在尸身上肆无忌惮地上下其手起来,从脸蛋摸到脚尖,又从脚尖摸到胸脯,直到女尸雪白颈脖上那一圈紫红的死亡勒痕引入他眼帘,他不由心头一紧,停了下手。但仅仅只是片刻后,忽然疯狂的叫嚣起来:“去你妈的,跟我装什么白富美,装什么公主,我呸!看你现在还从不从我!看你从不从我!看你从不从我……”每说一次,就双手齐下在她乳房上狠狠捏上一把,以一种几近爆乳的方式来发泄自己心中的欲望。 陈瑶娇软的乳房在他手底下被任意捏成一个又一个形状,同时也将一阵又一阵强烈的刺激通过手心传导到他全身,令他胯下的威猛巨龙蓬勃而起,包皮一退,龙头已经直接抵在了内裤上。他就势脱掉裤子,速度丝毫不亚于阿邦,把自己也躺在床单上,把手从陈瑶的腋下伸过去,然后合拢在她胸前柔软的乳房上,从后面用力把艳尸拥在怀里,胸膛紧紧的贴着她光滑的后背,跟这位陈小姐来了个“背抱式”, 双方身体毫无间隙地贴在一起,对他而言简直温馨浪漫极了。“哎呀妈呀,受不鸟啦!”暴哥的肉棒正好被夹在陈瑶的两瓣臀肉之间,胀得极其难受,没必要再等了,随着猛一挺腰,粗壮无比的大肉棒便像一枚出膛的炮弹,正对着身上女尸臀底下那道细细的仙人缝,就是狠狠一送!滋一声,油滑的龟头顶开紧闭的粉蚌肉,一下子痛进陈瑶阴道内,紧致湿润的内壁嫩肉令暴哥放肆的爽呼开来,扭着腰不断前进,直到女尸极度敞开的玉门将巨型肉棒全部吞没。这位令暴哥背地里不知偷撸过多少回的单恋情人,此时就肉贴肉、赤裸裸的抱在一起,未曾奢望过的阴道正套牢在阴茎上,像是一颗螺丝旋进了螺丝眼内,进而将她整条尸身牢牢固定在自己身上,让两人紧紧合体在了一起。 暴哥微调了下姿势,开始挺动雄腰一下一下用力抽送起来,让肉棒贪婪地刮擦陈瑶阴道里的每一寸肉壁,同时双手恣意在她乳房上揉搓挤弄,把自己内心灼热的情欲透过双掌的动作揉进了她柔软的双乳内,性兴奋之余又有一种别样的享受,一阵阵热浪滚滚袭来,急促的喘息迅速变得粗重,情不自禁就放声哼叫了起来。而可怜的陈瑶就这么翻着白眼,赤裸着娇躯,毫无抗拒的被按插在暴哥肉棒上,任由这个生前唯恐避之不及的男人边插边摸胸,肆意蹂躏,长发在猛烈地节奏中乱摇乱摆,被反复大力刮擦的阴道内壁传出勾人心魄的“兹兹兹兹”声,在午夜寂静的车库内显得分外清楚,浑身美肉更是在他怀里剧颤不止,荡起一波波肉浪,不过这对她而言悲惨的一幕在暴哥眼里却是性感极了。 就这样,两个人像是两条连体的泥鳅在床单上剧烈扑腾着,不断挪动着位置,把地上床单都皱了一团,他就需要这种极耗体力的奸尸方式来发泄自己对她的欲火,在狂放中索取最疯狂的快感。暴哥足足干了陈瑶二十分钟,肉棒在她蜜穴里狂插了数百下,生动演示着什么叫工人阶级有力量,直到一阵欲仙欲死的极致快感涌来,他赶紧抱着陈瑶在地上转个圈,变成男上女下的姿势将她牢牢按在身下,紧接着虎躯一颤,怒吼中,一股股热流激射而出,几乎要将娇躯射穿,源源不断注入到这具空壳内,让暴哥狠过了一把爽瘾。万炮齐鸣后的暴哥已经累得爬不起来了,继续趴在女尸身上,喘着粗气休息,陈瑶软化的性感尸身俨然一张弹性十足的香艳女床,直叫暴哥在上面昏昏欲睡起来,过了半晌儿才恋恋不舍地爬起身来,拔出还滴着白浊的肉棒,在女尸翘臀上细细擦干净了。 日后一根烟,胜似活神仙,暴哥完事儿后照例又点上一根烟,一边惬意吸着,一边拿来陈瑶的坤包拉开,把里面的物品悉数抖将出来。坤包内除了钱包、口红、镜子、卫生巾等所有女人的必备品外,最令他吃惊的,莫过于陈瑶那一包包已开封的各式丝袜,林林总总不下二十余双,“哟呵,今儿个是挖到宝了啊!”暴哥狗熊偷棒子似的拿起一双放下一双,放下一双又拿起一双,觉得每双都是那么的性感撩人,继阿邦、叶雅之后,也挑了一双自己最喜欢的肉色丝袜当做纪念品,更令他感到兴奋的是,从开封的情况来看这双还是陈瑶已经穿过的(其实就是昨晚在阿邦家中的那双),简直是不可多得的撸管神器。 看着剩下的一堆丝袜,暴哥决定给她弄一个造型,反正现在是自己说了算嘛。他拍拍陈瑶的后背,让尸身在地上趴平了,接着提起她的美臀,让两瓣圆润饱满的屁股完全撅了起来,弄成一副极为撩人的跪趴姿势,完美的梨形臀部展露无遗,再把双臂举过头顶,就像了一个正在跪求大神的裸体圣女,只是腿股之间一片狼藉,曾经神圣不可侵犯的处女地都给暴哥看了个精光。暴哥摸着下巴,绕着女尸左看右看,欣赏着陈瑶在他面前摆出的淫荡姿势,这么多年来的心愿算是得到了彻底满足。这还没完,暴哥将剩下的丝袜拾起,再将这些柔滑的丝织美物一双双挂在她渐渐趋冷的躯体上,将光溜溜的尸身装扮得色彩斑斓,最后一双渔网袜实在是没地儿挂了,干脆揉成一团,硬塞进了女尸嘴里,不过口腔空间已被勒出的舌头占去了大半,暴哥塞了好久也只能塞进去一半,也就作罢,任由半条渔网袜挂在嘴边。 暴哥掸掸手,从车库旁野花丛中随手拔来几束连名字都叫不上的野花,对着陈瑶忿忿道:“我的陈大小姐,现在流氓送你花,总该接受了吧?妈的。”将野花往女尸脸前一放,便叼着烟,一脸吊样的走回老屋。 老屋内,叶雅已经弄了些开水给阿邦喝下定定神,不过那间刚刚死过人的卧室他是打死不敢睡了,叶雅也是一万个不乐意再回到自己的房间,总觉得那里还有陈瑶的影子,于是乎,三人一合计,结果全挤到了暴哥的房内,把床让给叶雅,阿邦、暴哥二人就分睡在床边两侧的地板上。三人半夜一番折腾下来,都已经疲惫不堪,卧谈了几分钟后,很快就又再次鼾声四起了。 第17章 16.5前传 那些年追丢的女孩 (初识) 凤凰花花开双季,一季老生走,一季新生来。 新生报到的那一天,也是厦门最热的那几天。校园内人山人海,晃动着一张张青稚而又充满憧憬的脸孔,他们或大包小件,或举家而来,将甚大的演武场挤得水泄不通,空气中荡漾着躁动的心情。在芸芸众人中,一名刚刚20出头的高壮男生双手提着满满的行李,排在队伍中央,正等着轮到自己领取宿舍钥匙。对于人生中第一次离开生活近20年的杭州的他来说,异地的一切充满了陌生与新奇,激动地左眺右望,看着这个自己即将生活四年的地方。 南国的夏天酷热难捱,炎炎烈日下,没多久他就已汗流浃背,一领到钥匙就迫不及待的提包急走。或许是他走的太急了,拥挤中不知被谁绊了一跤,脚下一个踉跄,“哎呀~~~”一个华丽的360度倒地动作后,跌了个狗吃屎,脑门顿时撞出一个大包来。他气呼呼的翻身坐起,看看到底是哪个冒失鬼竟敢对自己下绊,要是个子小的话一定要将他胖揍一顿,但要是个子大的,那就算了。 可是,就在一秒钟之后,他便彻底推翻了自己之前所有的计划:因为映入他眼帘的,不是大个子,也不是小个子,而是一位清雅不凡的绝色少女,乌黑的秀发看似随意实则蕴含精心的扎在脑后,用一根黑色的丝带半扎着,跟身上黑色长袖衫一道儿,将她胜雪的肌肤映得粲然生光,正努着嘴,一脸抱歉的看着自己。仅仅这一眼,阿邦就已被她身上所散发的清雅气质所慑服,先前的火气自然一下子抛到了九霄云外,任由一串口水从嘴角流下也不去擦,只是呆呆的坐在地上,仰视着这位绝色少女,脑子里只有一个声音:额滴女神啊! 少女见他都被摔成这德行了,连忙蹲下身子,拿出纸巾贴到他嘴边,内疚的说道:“同学你没事吧?真是对不起哦~我不是故意的。” 听她吐语如珠,声音又是柔和又是清脆,动听之极,他忍不住又向她细瞄了几眼,见她双目犹似一泓秋水,眉目间隐然有一股书卷的清气,散发着智慧的气场。看着看着,他的目光就自然而然的滑到了她的衣领间,妄图一探芳胸,可惜,她似乎早有预备的穿着一件贴胸内衬,将亵渎的目光挡在了外头,给他留下了无限遐想:到底是C呢?还是D?难道是E?Wow~ 少女见他目光呆滞,毫无反应,不禁担忧起他的心智来:“喂~你还好吧?” 他继续淌着口水,一动不动的盯着少女的衣领,正陶醉在自己的世界里:嗯,她身上有兰花的淡香,这到底是香水味呢?还是体香捏? “不会是摔傻了吧?”少女搭搭他的额头,察看着伤势,这一下虽摔得不轻,但额头上不过是擦破了点皮而已,并无大碍。少女见状,便已知晓十之八九,但她并不戳穿,只是会心的一笑,将地上的他扶了起来:“好了,等下再涂点红药水就没事了。”说完,她一只芊芊玉手递到他面前,大方的自我介绍起来:“你好,我叫林雅妮,工学院生物系大三。看样子,你是新人吧?……,喂,……,喂喂喂!” 林雅妮连唤了好几声,阿邦才如梦方醒,忙不迭握住她玉手,有些语无伦次的答道:“我没事…没事…啊原来是师姐啊,失敬失敬,我是工学院的新人…不过呢,我是化学系…这个化学是很奇妙滴,能从水里分解出氧气…用肥皂能造出炸药…化学和生物应该都差不多吧,要不怎么会有生物化学这专业哩…嘿,你听过杭州没,就是那啥山外青山楼外楼,西湖歌舞几时休,暖风熏得游人醉,直把杭州作汴州。还有那济公啊,他吃狗腿……” 他喋喋不休的扯东扯西,无非是拖延点时间好让自己把她软绵绵、滑溜溜的小手摸个过瘾。林雅妮抽了好几次才将手从狼爪中抽出,面色难看的结束了对话:“很高兴见到你。再见!”说完,她礼貌的一笑,不等他答话便转身朝女生宿舍离开。 “等等等等,我还没说我叫什么呀,诶我叫…”阿邦想要叫住她,但茫茫人海,师姐的倩影早已湮没在了庞大的恐龙群中,他沮丧的捡起行李,一边继续向男生宿舍走去,一边自我安慰着:反正都是在一个学院,就不信叼不走这块肥肉! 南国的夏天烈日如炽,烤得他都快榨出人油来了,待好不容易挪到宿舍楼下,看着钥匙上贴着的‘604’标识,一口气顿时泄了大半。正当他打算稍事休息再上时,肩头被人搭了一下,接着身后响起一声浓厚的粤式普通话:“嗨,需不需要帮手啦?” 他回过头,是一个黝黑精瘦的中个子,板寸头,白短袖,一脸的精明。他不好意思的点点头,黑瘦小子二话不说,接过他手中的一个大包噌噌噌的就往楼上跑,边跑还边问:“对了,你哪间房啊?” “604~”他跟在后面答道。 “宾够啊,我同系604的啦,哈哈舍友啊!” “无巧不成书嘛!对了,同学怎么称呼啊?” “嗨~叫我猴子好啦,你呢?” “阿邦。” 两人沿着楼梯一路爬到了六楼,604的房门敞开着,两位光膀子的男生正在热火朝天的安置行李、打扫宿舍,俩人中一个也是中等个子,年纪轻轻长了一身的肥膘,干起活来都一抖一抖的,活像个小相扑手;另外一人个儿头不矮,憨厚朴直的脸上蓄着一圈胡须,平白老了好几岁。这二人见阿邦与猴子满头大汗提着行李进屋,顿时击掌欢呼,放下手中的活儿拉着新来的赶紧坐下,好奇的了解起彼此的情况来。闲聊中,四人算是有了个初步的结识,大家都管那福建本地的胖子叫肥仔,而那蓄胡的憨厚小子,就是河北佬了。 随着新生报到的结束,接踵而来的就是痛苦的军训和新鲜的大学生活,但阿邦仍念念不忘第一天绊倒自己的那位清雅绝色的师姐。 (夜话) 晚上十点半后,拉闸关灯如期而至,但对于这帮夜猫子来说,熄灯不过是意味着另一段节目的开始,经过数月的交往,四人自然已是无话不说,而所谓的卧谈会,上至国家大事世界风云,下至某人今天忘拉了拉链,随口就来,但无论话题如何变转,有一个是永恒的主题,那就是异性。 “甘霖娘!这鬼天气还熄灯断电,要把我们蒸死啊!草枝摆~~” 肥仔骂骂咧咧的掀开毛巾毯,挺着个大肚皮躺在了床上,好让自己散散热。 猴子手上的蒲扇摇的呼呼响,懒洋洋的说:“食懵你啊,呆好别乱动的啦,会越动越热的啦。邦仔啊,你在想什么呐,一晚都听不到你讲话的啦?” “嘘~~~~”阿邦示意大家别吵,他轻摇手中的折扇,一本正经的说道:“本公子正在思考一件大事。我在想,这时候,那些女生是一副什么样的打扮,是连衣裙式的睡衣呢,还是小短裤加性感小短衫,咝~~~~也有可能是裸睡哦…” 话音落下,宿舍的角落里接连响起三声吸口水的声音。 猴子松松裤衩,叹道:“哎~~一杆大长枪,八年木有抗战啊~~介工学院的女仔,个个都系猪扒,无有靓女,真系吓到鼻哥窿都无肉。” “猴公子此言差矣!”阿邦突然从床上坐起,一双眼睛在漆黑的屋内发着绿油油的光芒,“生物系有个美眉学姐就不错!” “诶,我知道我知道我知道,是不是那个高高瘦瘦、脸上很白、一天换一身衣服的姑娘?”河北佬也跳了起来。 “好像…好像是叫什么林雅妮来着的…”肥仔拍着大肚皮,想起一个名字来。 “对对对对,就她,就她!”“嗨,我怎么把她给落了!”“你们都认识啊?!”肥仔一报出名字,河北佬、猴子、阿邦立刻手舞足蹈的响应起来,“那小脸蛋儿,真特么白,真特么嫩,那个水呀~~~”“还有那小细腰儿,哎呀呀呀,一摆一摆的,真想搂上一搂啊~” “我觉得最主要是气质好,不知道扒光了会是什么样子呀~~”宿舍内顿时淫声浪语不止,一个个吹牛逼不上税,说的是眉飞色舞、唾沫横飞、意淫无底线,就跟马上就要轮番上阵了一般。 河北佬越说越兴奋,快言快语之际抖出了一个猛料来:“我看到她天天去南强楼早自习!” 阿邦耳朵都听竖起来了,一声不吭地偷偷将手机闹铃调到了六点。 (尾随) 次日清晨,阿邦早早的坐到了群贤楼202自习室内,没等十来分钟,一个纤细的身影出现在了自习室门口。阿邦偷偷的瞟去一眼,正是日思梦想的女神啊!他按耐住狂奔的心情,继续坐在最后排的角落,面不做色的竖起一份《体坛周报》遮在脸前,偷偷观察着她的举动。 林雅妮似乎没有发现角落里的阿邦,她随意挑了第二排一个座位坐下,从包中取出玻璃水杯摆在桌头,又拿出几本不知什么书投入的看了起来,还不时用笔在上面点点画画。她今晚穿着一件雪白的休闲衬衫,领结上还系了一条绿边浅咖啡底的丝巾,棕色的及膝百褶裙显得青春淑女味十足,尤其那副星状的镶钻耳环在日光灯的照射下闪闪发亮,俨然是这间自习室里最耀眼的那颗明星。尽管她穿的非常保守,领口又是捂得紧紧的,但对阿邦来讲这并不妨碍他从中掘取有意义的素材:随着她身子微微前倾,又白又薄的衬衣后背上立即凸出两条细竖和一杠粗横,这可是她的乳罩啊!阿邦一边眯起眼看着,一边想象着它的形状和颜色,幻想着自己轻轻解开那道系扣,然后一对白白的乳房跃入眼帘……想着想着,他把头默默地伸入裤裆内,一下一下暗撸起来。 看腻了后背,阿邦的眼珠子继续她的下身瞄去。七分裤虽盖住了大腿,但小腿还裸露在外头,腿上光洁的没有一丝斑瑕,甚至连一处被蚊子叮过的痕迹都没有,她时而叠腿而坐,时而将脚后跟放在另只脚上,时而两脚落地,时而将脚尽情的向前伸直,高跟凉鞋摆出各式各样不同的造型,在阿邦眼里自然是风情万分,道不尽的性感,直想化为隐形人上前狠摸个够,一解心头之痒!手上动作一猛,裤子终于湿了。 时间很快就到了中午11点,林雅妮扫了眼手表,看样子应该是到点了,她利索的将桌上物品收拾进包内,塞上耳机便起身离开了自习室。阿邦不敢落后,掐好时间也溜了出来。他踮着脚低着头,不近不远的尾随在林雅妮身后,保持着二十来米的距离,跟着她走出了群贤楼阶梯。夜幕下,她的身影更显轻盈纤细,穿着高跟鞋走起路来像是杨柳轻摆,硬实的鞋跟敲在水泥地上发出得得得的响声,在宁静的绿荫大道上反复回荡着,刺激着阿邦的春心。他尾随在后,而林雅妮也正塞着耳机听音乐,似乎并未发觉身后那双饥渴的绿眼睛。 尾随至三家村交叉路口,也许是她太过于陶醉音乐了,没注意路况就穿到了马路中央,丝毫没有发觉一辆货车正从右向疾驰而来,也没有听到“嘟嘟”的喇叭鸣声。直到人车相距不过十米时,她才发现危险离自己竟是如此之近,她惊慌的想加速跑离险区,但那双高高的鞋子拖累了她,没迈出几步就两腿一绊坐在了路中央,显然是崴到脚了!货车司机也没料到竟会有行人突然穿行,饶是将刹车踩到了车底板,但巨大的惯性还是将数吨重的货车猛撞向林雅妮,她的脸上,是阿邦永远也忘不了的绝望神情。 就在千钧一发之际,阿邦拔腿直奔,他从没想到自己的速度会如此之快,也从没有感觉到自己像此时这般勇敢过,竟奋不顾身的扑向林雅妮,将她揽入怀内,紧接着顺势翻滚到路边,货车几乎是同一时间呼啸而过,停在了不远处。 阿邦看看怀内的林雅妮,原本姣白的脸蛋儿在经过刚才一番生死交替后显得更为惨白了,双眸茫然的盯着那辆货车,似乎还没有完全反应过来,阿邦自然趁机狠狠卡上一把油,将她柔软而又冰冷的身子紧紧抱拢,甚至都可以感觉到她怦怦的心跳和起伏的胸脯了。其实他自己也吓得不轻,但还是装作镇定的安慰她:“没事了没事了,你还活着,你还活着~”说着说着,他才发觉自己下身又湿又热,竟然给吓得尿裤裆了。 林雅妮渐渐回过神来,脸上挂起感激:“谢谢,多亏有你及时出手相救~~咦?好像很面熟呀你。”她一边说着,一边看似不经意的将阿邦离自己推出了几寸 阿邦赶忙自我介绍:“我就是开学那天被你绊倒的那人,我叫阿邦啊。” “嗯我也想起来了,呵呵,上次还没问你名字,没想到又这么巧呀。”林雅妮一边说着,一边装作拍衣服趁机推开了阿邦的双臂。 “我也是凑巧路过,嘿嘿~嘿嘿~”阿邦也拍了拍自己的屁股,“下次走路不要带耳机了,很危险滴!诶,你脚怎么样?” 林雅妮试着走了几步,刚刚崴过的脚看似还不行,哎哟一声又蹲了下去,只得回头向阿邦投去求助的眼神。阿邦大喜过望,将胸膛拍得震天响:“来,我背你回去!”众目睽睽之下也由不得她婉言拒绝,阿邦自告奋勇的将她背在身上,一路背到了石井女生宿舍楼下,期间当然少不了借这机会在她小腿上捏了个够。送雌千步终须一别,到了女生住宿‘禁区’前,他才意犹未尽的将林雅妮放下。 林雅妮很有礼貌的与他挥手道别,但走到一半又回过头来,对着他微笑道:“你会跳舞吗?” “会会会!我最喜欢跳舞了!”撒谎是追女的第一课,阿邦无师自通。 “明晚舞协有个小舞会,你来不来?6点的。” “来来来!”阿邦拼命点头。 林雅妮矜持地冲他一笑,转身进了女生宿舍区,留下阿邦一人像‘禁区’外诸多的男生一样,痴痴地看着女神的背影渐渐消失在黑暗中。 (舞会) 第二天晚上,天空淅沥沥的下着雨,阿邦如期赶到了建南大礼堂,在这里,每个周日的晚上舞协都会举办一个社团舞会,吸引着众多屌丝宅男女的光临,是学校的一座人肉淘宝商城。他几乎不加辨识就很快找到了林雅妮,因为万众之中,她显得是那么的惹眼:淡黄色的针织短袖和白色蕾丝胸衬贴在她苗条的身段上,令人遐想无限又矜持内敛,她今天特意换上了平时几乎不怎么穿的裙子,这件碎花长裙遮到了膝盖,依然露出她白玉般的小腿,一双优雅的白色高跟鞋若即若离的套在她脚上,裸出性感的脚背与脚趾。这真是该看的都让你看了,不该让你看的,一点儿也甭想看到。 见阿邦还在那扭扭捏捏的不好意思,林雅妮放下手中的饮料,落落大方的上前打招呼:“Hey!你很准时嘛,我也是刚来。” “那是必须滴,大丈夫岂可失信于女子。”阿邦一脸正色道,心想今晚估计能加分不少。 “呵呵,你这人还挺有趣的~~快进去吧,时间差不多了。”林雅妮含蓄的弯起嘴角,露出了一排整洁的贝齿,虽只是轻轻一笑,也惹得阿邦心猿意马,猴急的巴不得马上共舞一曲。 这时,礼堂内的灯光开始变暗,音乐声悠悠响起,配对成功的男男女女们纷纷开始作对厮杀起来,黑灯瞎火的少不了趁机卡油之辈。林雅妮主动伸出右手拉起阿邦的左手,另一只手则搭在他的右肩上,并示意阿邦可以搂住她的腰了。阿邦起初还不敢造次,只是稍稍用手心粘住点她后背的衣衫,反倒是她似有不满的努嘴道:“你会不会华尔兹呀,用心点~~”这下正中阿邦的下怀,自然毫不客气一把贴在了她的柳腰上,合着音乐的节奏与佳人翩翩起舞。他还不忘自豪的看看四周显摆一下,俨然把自己当成了今晚的男主角。 阿邦毕竟是双人舞的门外汉,又毫无艺术细胞,动作僵硬呆板不必说,手臂动作好歹能在林雅妮的引导下勉强跟上节拍,可脚下对什么前进、后退、横移、并脚完全一窍不通,没几下就乱了阵脚。“哎!”突然林雅妮发出一声轻响,脸上雪肌疼痛的抽搐了一下,原来笨拙的阿邦竟一脚踩在了高跟鞋上,奶白亮漆的鞋背顿时留下一个暴敛天物般的黑印,大煞风景。 阿邦赶紧连声道歉,慌慌张张的蹲下去就用手去擦,却被林雅妮止住:“还是我自己来吧。”说着她返身桌边,从包内拿出一张纸巾仔细擦干了鞋印。她的脸色恢复了平常,对着阿邦释然笑道:“来吧,继续。看来你不大会跳舞哦~~” “哪里,嘿嘿~~~我只是有点紧张而已~紧张而已~”阿邦嘴上强硬,又拉起她跳了起来。他故意将脸慢慢凑近林雅妮,那幽幽的兰花香就显得愈发强烈了,合着她随舞飘摆的秀发散发出的酥人发香,直可沁人心脾,令人陶醉其中。今晚的林雅妮一改往日的青春素面,化了一层淡淡的薄妆,睫毛拉的直直的,尤其是那对涂着红色唇膏的樱桃小口,仿似黑暗中的一抹艳红,在阿邦面前诱惑的晃动着,令他不禁色心大发,着了魔似的将自己嘴唇也贴近了去…… 就在阿邦快要得逞之时,林雅妮又哎了一声,看看脚下,不争气的脚又踩在了她的高跟鞋上!这次轮到她先开口了:“不用擦了,呵呵,我想你肯定还会踩我几下的,等跳完后我再擦吧,没关系的。”虽然她再次大度的原谅了阿邦,但不争气的他还是在接下来的舞步中连踩了她好几脚,硬是把一双白色高跟鞋踩成脏兮兮的,连他自己都看不下去了,简直无地自容。林雅妮早看穿了他根本就不会跳舞,但为了顾全他的面子,一边忍受着脚疼,一边看着自己心爱的高跟鞋遭殃,仍是面带微笑‘熬’完了这支舞曲。 终于曲终了,阿邦如释重负的长吁一口气,短短十来分钟的舞曲好似跟过了数小时一般,又或是与人恶斗数场,累的腰酸背痛,细汗淋漓。趁着林雅妮低头擦鞋的间隙,他掏出所剩不多的的零花钱替她买来了两杯饮料,作为自己冒失的歉礼。两人坐在礼堂边的木凳上,阿邦再三抱歉道:“不好意思弄脏你的鞋了,这个…其实我不大会跳舞的,说实话,这还是我第一次跳…” 林雅妮脸上很平静,看样子并不介意:“嗯,第一次跳成这样很不错了,千万不要放在心上。你老是这样说对不起,我会觉得不自在的呵呵,要不是昨晚你救了我,我都没机会坐在这了。” “你这么漂亮,不管哪种情况下谁都会救你的。”阿邦不假思索的脱口而出,方察觉有些失言,林雅妮只是会心的冲他笑笑,不做反应。 两人无语了一阵,第二支舞曲又缓缓奏起,阿邦鼓足勇气主动邀请道:“要不…再试试?” “非常乐意,不过…今天恐怕不行了。” “我保证不会再踩脚了啊!这次一定看准了,嘿嘿。” “不要误会。”林雅妮指了指自己的脚,“脚有点不舒服,不过不是你踩的。” “怎么了?” 林雅妮有点羞于启齿,犹豫了片刻还是道出了原委:“这鞋穿的有点挤脚。我的脚背有点高,所以即便符合尺码的鞋穿起来还是会觉得挤。” “哦~~~~~”阿邦瞟了眼她的脚背,还真有一点点高,穿高跟鞋时间稍微久点确实会比较难受,“那你可以穿休闲点的鞋啊,这样简直是受罪嘛。” 林雅妮摇摇头:“高跟鞋是女人的第二张名片,你们男生不懂的。” 其实阿邦懂得很,心里更是美滋滋的,虽然她不怎么爱穿裙子,但只要喜欢穿高跟鞋,那说明还有很大的发掘潜力。见林雅妮不愿跳舞了,于是他建议一起出去吃点麻辣烫当夜宵,哪知道林雅妮拿起包,冲他一乐:“早点回去吧,明天周一还要期中考试呢~~~~~” 阿邦心想:期中考?什么期中考? (考试) 第二天,阿邦做了一个梦,梦到自己在考试,当他醒来的时候,结果发现自己真的在考试,桌上的试卷都快被自己的口水浸透了。 这是一场工学院公共课高等数学的期中考,诺大的阶梯教室坐满了人,鸦雀无声,只有圆珠笔在纸上发出的沙沙声。对于选修课必逃、必修课选逃的阿邦来说,那张试卷犹如一纸火星文,横看竖看,连题目都看不懂在说些什么。他左右探头,想从旁座那抄点过来,但几次尝试均因监考老师的明察秋毫而作罢,差点被当场活捉,只得老老实实的坐在位子上,不敢造次了。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他闲来无事,拿着笔在试卷上胡乱的画着,愣是给画出了一副小鸡啄米图来。正当他冥思苦想着怎样才能把鸡屁股画的更圆点,前排突然一阵小小的骚动,一个家伙竟已完成了试卷,交到了讲台上。阿邦一看手表:Shit,才他妈30分钟不到!这可是挑战集体智慧的超级装逼行为啊!再看台上那人,背影又极其熟悉,居然是林雅妮?! 只见林雅妮将卷子潇洒一交,就头也不回的离开了教室。阿邦怎么也想不透,就算拿着答案抄也没这么快,他不甘示弱,力图能解开哪怕一道题,可就算他抓耳挠头、绞尽脑汁,还是看不懂题目,直到最后铃声响起,交上的,还是那副小鸡啄米图…… 事后才知道,这位师姐不仅聪明绝顶,而且堪称学习狂人,每天不是泡在公教就是呆在图书馆,无论是考试还是实验,都是第一个完成,俨然工学院首席学霸,更自己的差距,那是该用光年计算了。 (首约) 舞会之后,阿邦彻底沦陷了,他东问西问通过各种渠道搞到了林雅妮的QQ和手机号码,从此终日守着电脑发消息,或抱着个手机发短信,而只要林雅妮在线,她总是能及时回复,这更让阿邦坚定了自己有戏的信念,在宿舍内吹嘘了一个遍,情节自然添油加醋了不少,听得那三条光棍口水直流,惊呼天人。 一天清晨,阿邦破天荒的早早醒来,一个鲤鱼打挺就跳下了床,吓得舍友以为他梦游了。他在衣柜里掏了老半天,总算才掏出一件最不脏的衣衫,立刻封为泡妞战袍披挂于身,并用猴子的发胶给自己头发好一顿梳理,人模狗样的在镜子前照了又照。 肥仔被吵醒,迷迷糊糊中大骂道:“草枝摆啊,大清早的发什么骚!” 阿邦得意洋洋的白了肥仔一眼,抖抖衣领,潇洒的吐出一句话:“佳人有约~~灭哈哈哈”说完,在三人羡慕的目光下,他昂首走出宿舍,犹如赌神中发哥的出场一般。 鹭江道轮渡外,遵守时间的林雅妮已在此等候,她今天穿了件凉爽的紫罗兰中袖T恤,下身则依然是她独爱的牛仔裤装和一双绑带式的高跟凉鞋。两人招呼几句后便登上了驶往对面鼓浪屿的渡轮。北方来的林雅妮明显不适应船上的颠簸,一上船就吃下了一片药丸,安静的坐在角落不言语,但仍不时泛起阵阵头晕。所幸两岸距离甚近,不过数分钟就已抵达鼓浪屿,到了平稳的陆地上,林雅妮又立刻恢复了活力,活蹦乱跳的拉着阿邦东走西看,观海园、菽庄花园、三一堂、旧领事馆、鼓浪洞天,夏日的南国风光似乎对她充满了新鲜感。 两人徒步登上日光岩,极目远眺,两岸风景一览无遗。对岸厦门繁忙而又靓丽的市区好似近在眼前,海面上碧波粼粼,千古流淌,更远处则海天一色,林雅妮兴奋的张开双臂,尽情的大叫:“我好喜欢这里啊----!”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免翻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箱:bijiyinxiang@gmail.com “看来你很喜欢水哦。”阿邦在旁探道。